“對了,洛淺,你會參加狩獵戰嗎?”
雲星將那枚妖丹收好,則是看向一旁安靜乖巧的洛淺,心中的好奇也是伴隨著這番話脫口而出。
無論是九清天弟子,還是青欒,從他們的言論來看,狩獵戰無疑是極其殘酷的存在,別的不說,殺戮是絕對無可避免的。
而洛淺修煉的方式,講究的是一顆赤子之心,不爭不顯露,更別說殺戮了,所以雲星很好奇,洛清藏會讓他的寶貝女兒去參加這種危險的訓練嗎?
想要得到前往神空域的資格,就必須參加狩獵戰,只有經過狩獵戰的血色洗禮,才擁有著在神空域生存的手段,這一步,必不可少。
洛淺小小年紀已然是洞天境的修為,這樣可怕的天賦,九清天絕對會將她當做重點培養,而前往神空域無疑又是提升自身的絕佳機會,恐怕沒人哪個優秀的年輕小輩會放棄蠻荒爭霸,那裡才是真正的舞臺,誰都想證明自己。
“嗯!”
對於雲星的疑惑,洛淺卻是回答的乾淨利落。
“你又不殺戮,如何立足?”雲星盯著洛淺那秋水眸子,也是有些奇怪的說著。
如果在殘酷的狩獵戰上,洛淺依舊是不殺不爭的性格,怕是會被其它競爭對手吃的骨頭都不剩,那等同於羊入虎口。
“誰說戰勝對手一定要殺戮?”洛淺瞪了雲星一眼,目光中充斥著攻擊性,似乎在回擊這傢伙小看自己的舉動。
雲星聳聳肩,的確,打敗對方也不一定要殺死對方,可對於洛淺這種不爭不顯露的性子來說,狩獵戰總歸還是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不過既然當事人都打算參加,他也不便再多說什麼。
休養了一會,雲星也是與洛淺齊齊離開,少了大地裂巖獸的強大氣息,這一大片領地很快會被新的妖獸佔領,再繼續待下去,很可能會發生新的衝突。
與洛淺分別後,雲星則是獨自回到了青欒所在的地方。
雖然還沒有衝擊洞天境,可畢竟在單打獨鬥的情況下擊敗了八階妖獸大地裂巖獸,雲星自認在狩獵戰中也有了保障,接下來的日子,他仍舊為衝擊洞天境做著準備。
不知為何,雲星總感覺還差一點意思,他有種感覺,現在突破到洞天境的話,修煉出九洞天應該不成問題,可這個在別人眼中妖孽到逆天的程度,他卻並不滿意。
要麼別做,要做自然就要做到最好,他的目標,從一開始就只有十洞天。
對此,青欒也是再度給出了提醒。
十洞天並非是資質問題,資質再好,也頂多修煉出讓人震驚的九洞天,而十洞天則是需要逆天改命的。
一個洞天的差別,差的可是十萬八千里。
如何逆天改命,自然是做到常理認知中不可能做到的事。
雲星以弱勝強,戰勝大地裂巖獸算不上什麼逆天改命,頂多是超越了自身的極限,在生死間實現了反敗為勝。
因此,還遠遠不夠。
改變命運的軌跡,則是所謂的改命,而打破上天原本的安排,便是逆天。
雲星把逆天改命想的太簡單了,以為超越了自身的極限,做到了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就是逆天改命,可他萬萬沒想到,那只是一個人的潛能罷了。
俗話說,命中註定,足以看出一個人的命運是無可更改的,而天道不可違也似乎說明了天道勝於一切,這兩種東西都是註定好的,想要破壞命運的齒輪,談何容易。
“你也不必氣餒,世間萬物都在冥冥之中早已註定。”青欒的聲音,輕輕的傳來,她也是趁著這個機會,講解了一番她所理解的命運。
雖說世間有我命由我不由天的豪言壯語,可無論怎麼努力,任何事情都只有一個結果,這又何嘗不是命運最開始的定論呢?
在那遠古時期,有一些強者可以窺探命運的碎片,他們可以為每一個新降世的孩子推演命盤,甚至可以算出未來命運的發展軌跡,這種打破空間、時間法則的神通,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逆天的,但並沒有改命。
當初大羅天宗的大祭司,就提及了雲星是九清天的命運之子,也是同樣的道理。
手段通天者,確實可以窺見未來,可想要改變命運卻是難上加難,假如雲星命中就註定會修煉出十洞天,那麼一切都會水到渠成。
退一萬步說,即便雲星的命中沒有修煉出十洞天的可能,那麼,到真正突破的時候,才是與命運抗爭的關鍵所在,現在的努力也是徒勞。
聽完青欒這有些玄乎的話,雲星非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