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支書,你去問問劉老頭的情況如何了。”林濤吩咐道。 謝強點點頭,便來到了劉老頭的旁邊。然後蹲下來關心地問道:“劉老頭,這位是幸福鎮的鎮長林濤,另外一位是常務副鎮長吳一涵。他們是過來看望你的,你沒事吧?有什麼苦衷可以向他們訴說。” “是啊,劉老伯,好端端的,你為何想著自殺呢?” 林濤也向他問了一句。 “要不是活不下去了,誰想自殺?誰不知道活著多好啊。” “這樣吧,謝支書,你讓圍觀的群眾先散去,一會帶著劉老伯去村委會,我想單獨和他聊聊。” 林濤本想就此和劉老頭聊一下具體的情況,考慮到人太多了,也就採取了這個策略。 “好的,我這就去安排。” 謝強回了一句後,立馬就疏散了圍觀的群眾。然後帶著劉老頭一起回了村委會。 這是林濤和吳一涵上任幸福鎮以後第一次來到牛尾村的村委會。 說是村委會,其實也和普通居民樓差不多,可見這裡的經濟真的很落後。 “林鎮長,吳常務,真是不好意思。我們村委會條件簡陋,所以只能給你們燒點白開會了。”謝強一臉熱情地說道。 “沒事,我們就喜歡喝白開水。我先和劉老伯聊一下,一會那些各隊的隊長過來了,你再叫我過去開會。” “好的,我一會過來通知你。” 說完,謝強便走出了房間。 林濤之所以委婉地支開謝強這個村委支書是有自己的心思在裡頭,他擔心劉老頭的低保問題牛尾村的村委會也有參與其中的貓膩。所以他需要和劉老頭單獨聊。 “劉老伯,現在沒有外人,你說吧,你為何想要自殺?為何說活不下去了?”林濤直接問道。 “林鎮長,你真的能為我做主嗎?”劉老頭一臉認真地看著他。 “當然,只要是正義的事情,哪怕是丟掉我這個官職我都會為你做主。”林濤給予了他肯定地回答。 “那好,我就說,我一個是五保戶,也就是沒有老婆沒有兒子女兒的人,本來按照我的條件,申請低保是可以透過的,申請老人錢也是可以透過的。可是每次都被你們民政辦的人給卡住了。現在我養的家禽準備可以賣,又突然得病全死了。老天爺這樣對我,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說完,劉老頭便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眼角的淚水。 林濤甚是觸動。 男人有淚不輕彈。 如果不是到了絕望的地步,或許劉老頭也不會輕易流下淚水。 “劉老伯,不好意思,都是我們的同志辦事不力,所以才讓你沒有得到應有的福利待遇。這樣吧,等我回去之後瞭解一下,儘量地幫你申請低保和老人家等國家的基本福利問題。”林濤表示道。 “謝謝林鎮長,不過不用了。經過今天這麼一鬧,我也想過了。繼續活下去吧,大不了去撿破爛過日子。” “不,人不可以這麼消極。你幾十歲的人了,應該懂得我們要爭取屬於自己的權益。我們國家對於低收入人群都會有福利照顧,加上你是上了年紀的老人,也符合老人錢的申請標準。這本來就是你的福利,你為何要放棄?”林濤進行了勸說。 “林鎮長,我看得出來你是個好人。可是當一件事情你申請了四五次都沒有結果的時候,你還會有信心去申請嗎?” 劉老頭的一句話瞬間就把林濤給問住了。 他明白,一定是多次的申請無果,所以劉老頭才會產生了絕望的心理。 他更加要把此事給問清楚,好回去之後想著怎麼解決。 “劉老伯,請你相信我,把你申請遇到的阻礙都告訴我。我回去之後才能更好地幫助你解決問題。你不是死都不怕嗎?那你還怕什麼呢?”林濤說道。 “好,那我就告訴你。我申請不過的原因是因為名額被隔壁村的王刀疤給霸佔了。” “王刀疤?這是什麼人?” “王刀疤真名叫做王風,由於早些年做基建的時候被水泥刀給弄到了臉留下了刀疤,所以就一直被人稱之為王刀疤。他這些年靠著包攬工程,建起了三層小洋樓不說,還買了小車。”劉老頭回答道。 “什麼!這樣的人也能獲得低保?這不是胡扯嗎?這不是有罪嘛。” 林濤頓時就感到氣憤。 “可不是嘛,沒辦法,誰讓他有一個在民政辦當主任的堂哥呢。所以,朝中沒有人,這些福利我們老百姓就別想了。反正我是不再奢望了。” 說完,劉老頭又是一臉的絕望。 “劉老伯,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 林濤一臉認真地承諾道。 無論是前世還是重生後,林濤最討厭的就是這種靠著關係搶佔低保名額的人。 低保的那點錢對於這些有錢人來說壓根不算什麼。可能平時吃喝一頓都不止這個錢,他們還貪得無厭地去搶佔。 殊不知這一點錢對於貧困人員來說卻是救命稻草一般。 “謝謝林鎮長,據說這個王刀疤的堂哥在縣城還有一定的關係,所以你可要小心點。”劉老頭好心提醒道。 “你放心,不管他是在縣城還是在市區有關係,王刀疤的低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