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華雲蓋,星光不在,獨飲高樓,卻看盡繁華盛世,然而不惑之年,路已盡已。 南東市最高大廈“摘星樓”,樓頂邊緣,坐著一個身穿西服的男子,手上拿著一瓶二鍋頭,眼神迷離地看著天空。 “唉!再見了,不屬於我的世界。” 身體隨著聲音的結束,便往一百五十米的地面墜下。 “咯,咯……” “公主,快,不然就被胡狄追上了。”聽到遠處急促的馬蹄聲越來越近,一個身披鎧甲的中年男子道。 “郝將軍,我的馬兒已經走不動了,不如你們逃吧。”馬上的少女,雖然被面紗掩蓋,但聲音卻如出谷黃鶯般動聽。 “不,大王把公主交給末將,就算死,我不會讓你受到半點傷害,張羽,你帶公主先行。”說完,便勒轉馬頭,帶著十多人奔向追兵。 “郝將軍。”少女被突如其來的一幕震驚了,只喊了一聲,便換了一匹馬,被張羽帶著最後十人簇擁而去。 陳平,人如其名,平平無奇,四十多歲人,還孑然一身,他原本是西北工業大學機械與現代軍械專業畢業生,畢業後分配到一家國有軍工事業,但他卻選擇了上滬市工作,原因是,他的女友是上滬人,畢業後回到家鄉工作,然而陳平被戀愛掩蔽了理知,來到上滬找不到對口的工作,只能選擇一份機械銷售工作,但他性格內外,根本不適合銷售工作,錢賺不到。 “一動不動,萬紫千紅一片綠?娟。” “這是我家鄉禮金的說法,一動就是要有一輛車,要二十萬起步,不動就是要一套全額支付的商品房,至於萬紫,就是一萬張五元,千紅就是千線百元,一片綠就是一元,你可以隨便加。”亮麗女子就平淡道。 “娟,這要多少錢啊,我才開始工作。” “那就是你的事了,沒有這個數,你讓我父母如何見人?別外,我媽說了,房子要寫上我媽的名字。” “娟……”陳平還要說些什麼,女子已經不耐煩道。 “你父母不是拆遷嗎?讓他們給就好了。” …… “兒子,你的終身大事,媽一定會支援的,拿著吧!”老人雖還不到五十歲,但面上、手上,已經寫滿了歲月的痕跡,而大門前,一個老頭無奈地吸取旱菸。 “媽,你把所有的錢都給了我,那你們住哪?”陳平拿著手裡的存摺,眼淚已經沿消瘦的臉頰流下。 “呵呵,我們回祖房住就可以。” “但祖房已經很多年沒有住人了,已經不能住了。” “如果真不能住,我們可以去你那住啊,到時還能幫你帶孫子呢!” …… “不可能,我爸媽還要來住,哪有地方給你父母?”女子不滿怒道。 “最近祖房遭大雨,已經不能住了,而且這房子是爸媽的錢買的。” “什麼你爸媽買的?房子寫的是我和我媽的名字,房子就是我的,與你們無關,你愛住不住,你的父母絕對不能住進來,我可不習慣農村的味道。”女子見陳平還想說些什麼,把門在關,把陳平涼在大廳。 …… “陳平,你是公司的老員工了,知道為什麼與你同期的,不是升為經理,就是到別的公司當經理,而你卻仍是一個小小的職員?”一個四十歲左右,風韻猶存的女子大聲罵道,然而陳平象習慣了一樣,只是低著頭任由女子大罵。 “滾。”女子不知是罵累了,還是沒有什麼可罵,便手指大門。陳平也沒有說什麼,只是低著頭往門外走去。 “哼,如果不是看在你父母用生命救了我,早就趕你出去當乞丐。”就在陳平走到門口時,聽到女子喃喃碎話,陳平古井無波的眼角,流下了熱淚。 父母的死是陳平一生的痛,聽到老闆這麼一提,才有了前面陳平從高樓跳一幕。 隨著身體的下落,過去的一幕幕都在陳平的眼前走馬燈般出現。 雖然一百五十米已經很高了,但在重力加速度的作用下,很快陳平便到達地面,然而“嘭”的一聲,本應摔成泥的陳平,卻感覺自己壓在什麼東西上一樣,同時感受到身下粘粘的、溼溼的,把他拉回了現實。當他抬頭時,與一雙如銀河一樣的星眸對上時,他的腦子一陣刺痛。 而就在陳平忍痛想站起來時,卻有一把長劍正斬向他脖頸。 “停手,張羽。” “是,公主。”張羽雖然不明白女子有用意,但作為軍人,也只能聽從,但劍卻依然架在陳平的脖子上。 感受到脖子上的冰涼,陳平才認真看著面前兩女一男,也慢慢站了起穩,然而看清後,他更迷惘了,因為面前的人,衣著就像古代人一樣,再想起自己是從一百五十多米外跳下的。 “我不會穿越了吧!”陳平心想。 “喂,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從天而降?”張羽的劍往前一送,陳平脖子便流出了鮮血,雖然吃痛,但陳平仍想著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所以沒有回答對方的話。 而馬上兩女,一個身穿華服,面戴黑紗,看不清容貌,但也能看出,她是三人中主事之人,而她身旁馬上一個年約十五六歲的女子,雖然年幼,卻一臉英氣,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