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州牧聽令。”西方人用不倫不類的話道。 “是,大人。” “奉天承運,皇帝召曰,朕命越州牧姜伯牙開放越州,讓西方人遊覽、通商與工作。欽此。接旨吧,姜大人。” 聽到這道聖旨,姜伯牙不知所措,這可是龍麒頒佈的第一道聖旨,不得不接,只得高舉雙手,接過來。 “姜大人,我叫特朗,是來這裡當兵工廠到督廠……” “特朗大人,聖旨我接了,但我這也有一道,是攝政公主頒下,陛下也許不知,容我回京稟明陛下,再作決定。” “什麼?難道你不聽皇帝陛下的說。”特朗用蹩腳的虞夏語道。 “人來,帶特朗大人休息。” “你,哼!”雖然特朗很生氣,但他畢竟是外人,萬一被殺,是沒人為他報仇的,只能悻悻地離去。 “大哥,現在怎麼辦?” “現在國務院內一定出事了,不過我們有大公主的懿旨,而駙馬也回來了,我們現在只能拖。唉,二弟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 越州的事,陳平不知道,在他往永安城出發時,全國所有暗影都接到命令,一場清洗,轟轟烈烈地進行著。 …… “不好了,姜將軍。” “什麼事。”姜維先喝了杯茶,不緊不慢道。 “城內所有碧眼人突然死亡。” “怎麼死的,派人查了沒有。” “查了,沒,沒有任何傷口,又不是中毒。” “什麼,嗯,我知道了。”當士兵走後,姜維先向天空發射了一枚訊號彈。然而等了一個時辰,姜風都沒有出現,只我發的第二枚。 “參見二少主。”不多時,一個黑衣人來到姜維先身前道。 “姜飛,是誰下的令?” “回二少主,是姜風大哥下的令。” “他人呢?” “我不清楚,命令是從石斧城發出的。” “嗯,我明白了。” “陳平,一定是你。”當姜飛走後,姜維先咬牙切齒道。 …… 由於碧眼人的離奇死亡,整個虞夏有人歡喜有人愁,喜的,是被碧眼人壓榨的平民,愁的,是那些與碧眼人關係密切的人,當然,國務院裡也亂成一片。 “郎大人,現在怎麼辦?巨鳥國一定會發難的。” “嗯,施大人,我也不知道,等會議開始後,聽聽宇文大人和陛下有什麼想法吧!” “可,陛下問起我們意見,總不能不不說話,我們應提前想好應對。” 大殿內,人聲鼎沸,而後殿內。 “陛下,巨鳥國可不好惹,我們應該怎麼辦?” “我,我也不知道,對,我發電報讓皇姐回來。”龍麒忐忑道。 “陛下,公主雖然聰慧,畢竟已嫁人婦,按祖制,不得干涉朝政。”田高到皇宮已有一個多月了,龍麒說的是誰,他當然知道,而他也清楚,要做到把全國的碧眼人殺死,也只有陳平可以做到,如果陳平回來並掌權,他的計劃就泡湯了,所以他不得不阻止陳平干政。 “唉,除了皇姐與姐夫,還有誰可以解決?” “請陛下恕奴才的罪,小人有辦法。” …… 當收到姜風回覆時,神龍號已經離永安城只有一天路程。 “詩兒,我們加速飛回去吧!” “是,夫君。” 這一路,陳平已瞭解到虞夏的情況了。 在陳平離開的頭五年,各項政策的落實,以及百廢待興,人們熱情高漲,無論農業,還是工業,都得到大大提升,尤其引進的高產糧食,年年豐收,路上連一個乞丐都沒有,陳平興辦的義學,讓人人有書讀,又有科舉的晉升空間,再不濟也有機會參與會議,制定有利於民眾的國策,虞夏史無前例的興盛。與巨鳥國的交往,一直只開放沿海一座城市,後來交易量的增加,宇文超等商議又開放了兩座城市,後來,隨著兩國交往頻繁,巨鳥國要求更多的合作,但陳平臨行前,提醒注意碧眼人的野心,所以,其他方面的合作,並沒有開始,可四年前,姜維先受邀出使巨鳥國後,對碧眼人的態度改變了,後來,魏誠老年痴呆,退了下來,為平衡各方利益,郎耀平取代了魏誠的位置,後來,石浩又生病了,如果軍權重要,又要交出來,之後諸葛良去了巨鳥國,國務院很多國策都變了,於是碧眼人不但可以在港口活動,還能到內地旅遊,甚至參加科舉,加入政府部門。幸好,越州在陳平出發前,定為護國特區,由姜伯牙全權負責,重要的兵工廠也搬入越州,不然,陳平的一些厲害武器很可能被碧眼人學去。 “夫君,你說二伯他會不會已經不是二伯?” “雁兒,你是說二哥被改造成魄靈?” “嗯,畢竟巨鳥國的碧眼人與西方人是同源,也許他們也會製造魄滅。” “是啊,夫君,那隻搶走五伯的怪物,我們一直沒找到,也有可能可了巨鳥國。” 趙妤的猜測已經很接近了,只是與實際有點不符。 當天,唐納德取走了石熙的屍體後,便飛到海邊,打算找個小島,完成最後的變化。 然而,出了海就不是他想的那麼輕鬆,被一個又一個巨浪,打得火昏轉向,最後不得不先“吸收”了石熙的身體,然後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