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為什麼留下你嗎?” “不,不知道,師傅,我真不知道。” 付俊跪下道。 在虞夏,除了上課的師生關係,還有傳統的師徒關係,就相當於,老師很看重一個學生,讓學生跟著處理問題,在工作的過程中,教學生一些課本里沒有的知識,也能在這過程,提升個人能力。師生關係,在畢業的,學生不再需要畢恭畢敬的對老師行禮,但師徒卻一輩子。 “唉,說吧!不然你父親會很麻煩。” “說,說什麼?” “你那藥還給了誰,參與侵害第一個女死者的,還有什麼人?” “師傅,我,我沒有什麼藥啊,會不會從大晉流入?” 大晉的學生也會到虞夏大學,畢業後都回國服務,所以,大晉的同一專業學生並沒有出席。 “還狡辯?都尿了。”這時付俊才發現自己襠部已經溼了,而且還有尿騷味傳出。 “師傅我。” “人來,好好審問一下。” 不多時,兩名城衛士兵押著付俊出去了。 …… 宇文府內,宇文超正與老朋友魏誠下棋,卻突然傳來大呼小叫的聲音。 “父親大人,不好了。” “哦,是天生啊!有什麼事?” “嗯。”見到魏誠,付天生卻說不出話。 “魏兄弟與我的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即使是你出軌,在我面前說出來,我也不會避諱的。”宇文超見付天生不說,魏誠要起身離去,便半開玩笑道。 “宇文兄,我可不參與你們的家事,我走了,去和小孫子玩了。”魏誠也是人精,也開玩笑的往外走。 “到底什麼事。”當魏誠走後,宇文超問道。 “是這樣的,最近城裡發生了兩宗命案,都與俊兒有關。”付天生跪在地上,低頭道。 “怎麼,人是他殺的?畜牲。”宇文超氣得把身邊的棋盤推倒。 “不,不是他殺的,但是與他有關。” “是怎麼回事?好好的說。” “唉,天生,宜萱不能生,你就再找一個吧,至於俊兒,唉!就這樣吧!” “父親大人,真沒辦法了?”付天生抱著宇文超的大腿道。 “駙馬爺是什麼人,我比誰都清楚,別看他平時多謙和,一旦碰到底線,可是人頭滾滾的,半島的事你都知道,三坑族和蝦米族死了多少人?近百萬,上次禁毒也近千官員落馬,近萬毒犯及家人受累,就不用說了,唉,我會與宜萱說的,下去吧!” “父親大人。” …… “報告許大人。”士兵邊說,也把筆錄遞了過去。 “都查明瞭?可惡,可惡至極,一定要報告陛下,誅連三族。” 看到筆錄,許衛國氣得把筆錄扔到地上。 事情是這樣的,那毒品經過處理,基毒性及上癮程度已大大減弱,但至幻力更強,加上壯陽功能,對男人來說,確實上品,在羌城時,已經在小範圍流行,而用量很少,所以沒有發生過大事,但回到虞夏大學總校,郭大雄認識了蘇芷,知道她只是富商之女,郭大雄出於玩心,開如追求,但虞夏大學女生太少子,美女更少,所以回來的大量學生,也有看上蘇芷的,在眾人坐談判中,達成了一條惡計劃,郭大雄為了顯擺,在付俊處拿了不少這種毒品,最後在幻覺中,蘇芷被十多人被糟蹋致死,各人又利用各自力量,把很多事隱去,讓這麼簡單的命案反而落到艾特手上,而第二案,純粹服藥過多,雙方脫力而亡,只是地點有點過份。 士兵拾起筆錄靜靜地站著。 “唉,把所有材料交給我,我會上報陛下處理。” 許衛國與付天生是第一屆的科舉進士,雖然一個是文科,一個是武科,但在慶功宴上,兩人成了好朋友,也瞭解到付天生本為孤兒,後被收養,但在胡狄入侵中,眼見養父母被胡狄吃了,當知道科舉,便埋頭苦讀,才考上當年文舉人,幾經磨練才登上副總理,更成了宇文超小女兒向夫婿,可在一次胡狄進攻中,為了保護許衛國,而忽略了自己夫人,雖然保住了付俊的命,卻落下不能生育,這點付天生看得很開,也沒有娶妾,一直只有付俊一個獨子,沒想到出了這件事,若把事情原本上報,肯定不保,但自己與付天生的關係,不可不出手,也只能避重就輕,但艾特讓陳影出手,又與毒品有關,怎會半途而廢?此刻,他手中便有一份完整的報告。 “交給陛下,對了,復抄一份傳給駙馬。” “是大人。” …… “唉,毒品真是害人不淺啊!” “夫君,看來我們要專門開一門德育課。” “嗯。” “那這個付俊怎麼處理?” “他這件事就當作典型,錄入課文,提醒所有人注意,至於對他的判罰,雁兒,讓弟弟判他終生不得入仕,不得從事與藥品有關的行業,而那此紈絝,就以命抵命,同時賠償受害家屬一千萬。” “夫君,這樣判會不會太輕。”這時趙妤也湊過來。 “治亂世用重典,但現在不是,我們應在一些事上,人性化一些,而且,付俊主觀意願上並沒有犯罪,再說了這能讓弟弟積攢人氣。” “不好了,不好了。”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