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遠的奧特蘭帝國,美麗的亞比利城,一個美麗得如同仙女的男子,正喝著紅茶,眺望著東方。 “陛下,你似乎有什麼心事?”而男子對面也坐著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此進看了男子有什麼心事,便問道。 “嗯,伊利紗白,我在想一個朋友。” “那肯定是很重要的人了,不然,如此美麗的落日也吸引水到你。” “嗯,是很重要,是一個我可以把性命交給他的好朋友。” “他有難題?” “不,他沒有,世上不可能有他為難的事,只是他給了我一個難題。” “能難到陛下的,一定是很難的事了。” “是啊,很難啊,就連他的徒弟也擔心得,想趕去幫他。” 時間回到一個小時前。 “參見,羅斯福陛下?” “你是什麼人?咦,你是虞夏人?” “是,陛下,我是奉我家駙馬,對是陳平附馬,之命前來的。”見對羅斯福不明白誰是駙馬,男子只好大膽說出陳平的名諱。 “哦,你是陳大哥派來的?有什麼事嗎?” “駙馬讓我對陛下說,不要與巨鳥國合作,他盡些會來的你。” “就放些?” “是的。” “我明白了。” 陳平的罪己書雖然還沒有來到奧特蘭帝國這裡,但羅斯福也有一艘飛船,而且自邊界恢復後,與虞夏的來往更頻繁了,所以陳平對半島出手的事,他是知道的,也一度擔心陳平會得罪巨鳥國,但奧特蘭帝國也是兩年前才統一,根本沒有實力幫助陳平,想到陳平對自己的幫助,他內心是內疚的,但現在是奧特蘭帝國的皇帝,不像艾倫,說走就能隨時離開,他需要考慮的事太多了,尤其,奧特蘭帝國西邊就是西方的母大陸,西方母大陸與巨鳥國的事,他是知道的,巨鳥國的實力,早年透過商人也聽說很多,再說了,他現在是一國之君,總不能任性讓千萬子民受苦,才有開頭的一幕。 “陛下,既然你說對你的朋友來說不是難題,為什麼他給你難題?難道他知道你的情況?” “他知道,他怎可能不知道?”羅斯福自言自語般道。 “既然他是你的好朋友,他不會沒有為你著想吧!” “嗯,伊利紗白你太聰明瞭。” 此時,羅斯福高興得跳了起來道。 “也許是虞夏說的,陛下是當局者迷。” “伊利紗白,你什麼時候學虞夏語的?” 伊利紗白最後的當局者迷是字正腔圓的虞夏語,讓羅斯福一下子愣住了。 “陛下那麼喜歡虞夏,我當然要學陛下喜歡的事。” …… 時間回到一個小時之前,亞利斯城內的一間豪華住宅內。 “夫君,你怎麼來,一回來什麼話都不說,就是收拾衣服,你要去哪裡?難道不能和我說嗎?” “瑪麗亞師傅現在有危險,我怎能不去幫忙?” “夫君,你傻啊,陳平哥哥是什麼人?他都解決不了的事,你去了有什麼用?” “可我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吧。” “你啊,陳平哥哥把你的身體治好了,可我們都結婚這麼多久了,還沒有孩子,你對得起陳平哥哥嗎?” “這,我們好像結婚才半年,啊……” …… 巴爾沙帝國,陳平是不擔心的,畢竟那是他與巴爾託德一手辦起的宗教國家,人們對巴爾託德的信賴程度,就差點把巴爾託德當成神了,而且從地理來說,即使巴爾託德不得不同意加入巨鳥國,沒有飛船,巨脊山脈這天然屏障,足夠他做藉口而不進攻,陳平擔心的只有次大陸和奧特蘭帝國,前者雖然也有巨脊山脈擋在前面,但黑牙國可是突破口,而且這裡的國家太多了,就算夜摩華堅決支援虞夏,可其他國家不同,他們與陳平沒有任何關係,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再聰明的人也變成傻子。 陳平的使者只要求夜摩華不要站在巨鳥國一邊,別的什麼也沒有說,這讓步夜摩華十分難受,不知道應站在哪一邊。 “大王,既然陳平那邊不明朗,那我們也只能隨大流了,不然,巨鳥國會第一個消滅我們。” “唉,現在只能這樣了。” 陳平不是不想告訴夜摩華自己正為他準備武器,而是,擔心被一些軟骨頭把訊息傳出去,在武器還沒有準備好,巨鳥國會先一點消滅雙樺國。 至於奧特蘭帝國在巨鳥國使者走後,也引起了激烈的辯論。 “陛下,雖然我們與虞夏建立了外交關係,但他們有實力,東西兩線對付巨鳥國嗎?” “法蘭度,過每年與虞夏生意中,你賺了多少,你心中有數,但有在巨鳥國那賺到一個子嗎?” “這,可,可這關係到我們國家的確良生死存亡,總不能把希望寄託於他人吧!” “話是如此,但……” “陛下,我知道你受了虞夏很大恩惠,但不能把帝國所有人的性命當報答啊!聽說巨鳥國的二十艘飛船,已經來登陸諾爾弟了,如果我們不支援他們,那我們就是他們的第一個目標。”這時一個年老的男也站出來說。 “約瑟夫,當年巨鳥國與落日國的矛盾,難道就不阻止?” “不但不阻止,這次他們打算出十萬軍跟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