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兩個滷蛋,路過冰箱時,又拿了一瓶水。
等到櫃檯結賬時,林夕就跟老闆娘閒聊:“老闆娘,我想在你們這兒開個店做美甲生意,我看你們隔壁那門面挺好的,租不租的啊?”
老闆娘停下手裡的動作,抬頭十分詫異地看了林夕一眼:“小姑娘,我們這沒什麼人來,在這裡居住的差不多都是一些老頭老太了,你開美甲店是賺不到什麼錢的。”
老闆娘苦口婆心地勸,見林夕聽進去了,她繼續道:“而且我們這村子很快就要拆遷了,你就是租了沒過多久也得搬走,那到時候裝修店面的錢跟租金不是都瞎了麼?”
老闆娘四十多歲,因為家裡生了倆閨女,因此她一般情況下對小姑娘都特別有好感。
她朝著外面看了一眼,小聲地道:“我們隔壁這家人品還不好,你要是租了,到時候他家看你有生意了,得找茬兒漲房租的。我們之前人還算多的時候,有人租他家的房子賣衣服,看到人家賺錢了,他家就開始鬧了,現在他家那房子都空了五六年了,沒必要租。”
說完這些,她已經算好了賬:“一共八塊錢。”
林夕拿出手機掃二維碼,隨口道:“那麼沒有道德啊?”
“可不是,張家那一家子就沒有一個好東西。”老闆娘撇了撇嘴,沒有再說下去。
這個時候屋外傳來一陣轟鳴聲,一輛寶藍色的跑車從街道上行駛而過,透過半開的車窗,林夕看到了一對年輕男女。
女生長得很漂亮,白色的大衣裡面是黑色的高領毛衣,烏黑的直髮中隱隱閃過粉嫩的紅唇,這正是現下十分受歡迎的清純系美女。
駕駛座上的那個年輕男人則其貌不揚,眼睛小,人也胖。
“嘖。”一聲輕嘖,林夕轉過頭。
“姐姐你認識他們?”
“哪能不認識呢,隔壁張家的,就跟你說那家。他們家以前是隔壁莊的,去年年底他們那塊兒要蓋學校,所以拆了,張家就張強一兒子,拆遷的錢都讓他給造了。”
“他邊上那個是張強的女朋友,據說是張強他們學校的什麼校花。那女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前些日子還有人來找她呢,問她知不知道她前男友的事兒。”
說起來也好笑,張強跟林鍍錫是同一專業,同一個班的學生。
林夕跟老闆娘在這裡磨了那麼久,終於聽到了點林鍍錫的事情,她不動聲色:“都是前男友了,怎麼還來找她呢?”
老闆娘嗨了一聲,一臉無語:“要不怎麼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呢?我聽人講啊,這校花是張強搶來的,兩人在一塊兒的時候校花跟前男友可還沒有分手呢。”
“兩人在一塊兒沒多久,他們的事情就被校花前男友發現了,她前男友是個孤兒,據說這件事情對他的打擊非常大,所以傷心出走了,誰也不願意聯絡。”老闆娘嘖嘖兩聲,心裡對那個被打擊得遠走的前男友十分看不上。
一大男人,分手就分得了,還被打擊成這樣,能成啥大事兒?反正老闆娘覺得,要是自家姑娘找了這麼一個沒有擔當的男人,她非得腦溢血不可。
“那要真這樣,挺沒擔當,老闆娘,這事兒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