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火車站廣場四周,那些望向豪華車隊的旅客,此刻寂靜無聲中,眼中爆發出難以置信的光澤。
然後,他們內心,變得羨慕,甚至出現了嫉妒。
“如此少年,他竟然才是這個豪華車隊迎接的真正大佬,未免太不可思議了吧?”
“憑什麼他能坐在林肯中,還是那尊貴的位置,憑什麼?”
“我不相信我比這小子差,這小子肯定有不俗的家世,若是論個人實力,他肯定不如我。”
……
在許多人嫉妒的目光中,加長林肯載著林陽離去。
而在車隊大部分車輛離開後,在廣場中,還有一輛車停留,正是那東區大佬盧淮的賓士。
這盧淮是一名方臉中年,有著兩根又濃又粗的眉毛,身上更是透著一股狠辣氣息,讓人一望之下,就會心底發憷,有些驚懼。
他此刻帶著一名黑衣保鏢,走上臺階,來到黃毛青年的面前,更是抬頭看了眼過郭高二人方向,再低頭時,目中有著一抹陰沉。
“黃毛,你得罪誰不好,偏偏要得罪林先生,休怪大哥無情了。”
盧淮輕輕開口,不含絲毫感情說道。
“大哥,你救救我,去向林先生求求情,我真不是有意,我真不知道他是林先生。
還請大哥救我一救,若是能救我這條命,從今往後,這條命就是大哥您的,您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讓我攆雞,我絕不攆鴨,大哥,大哥……”
黃毛青年聽到盧淮的話,身體猛地一顫,回過神、抬起頭,看到是盧淮後,宛若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連忙爬到盧淮腳邊,抱著盧淮的一條腿,哀求道。
然而,盧淮看著苦苦哀求的黃毛青年,目中卻在沉默,久久之後,嘆了口氣。
“黃毛,不是我不救你,而是林先生指明,此生不想再見到你,其中意思,你應該明白,如果你要怨恨,就怨恨林先生吧,是他不想讓你活。”
這句話說出,黃毛青年臉色徹底蒼白,感覺有死亡的恐懼,縈繞在頭頂之上。
甚至在此刻,他全身癱軟,幾乎無力,如大字一般,躺在地上,眼中目光暗淡。
盧淮見此,輕輕抬起頭,仰望天空,深吸一口氣後,猛然面色堅定。
再次低頭時,說道:
“黃毛,你放心,你的路上不會孤單,會有人陪你,而我也會給你時間,讓你對後事有個交代。”
這話沒有得到黃毛青年的絲毫回應。
而盧淮也沒有絲毫介意,看了眼躺在地上依然在慘嚎的八名雜毛青年,又看了眼鄭姓男子方向,回身,對他身旁的黑衣保鏢說道:
“這事情交給你,人你給我看好,不能讓他們跑了,今天晚上,把他們處理掉。”
話後,徑直離去。
“淮哥您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黑衣保鏢朝著盧淮的背影欠了欠身。
然後,他面色一整,臉上佈滿冷漠,朝著某個方向招了招手。
旋即,在那些看起來似乎是乘客的人群中,走出十幾個青年。
這些青年到了黑衣保鏢面前,在黑衣保鏢的吩咐下,把黃毛青年拖拽而起,又把鄭姓男子以及郭高二人,全部帶離了此地。
……
林陽坐著加長林肯,徑直來到了曾經張世平的莊園。
現如今,這處莊園,被吳東來改換門庭,入門處立著一塊雕龍石碑,上面寫著“紫林莊園”四個紅色大字,與白龜山的紫竹林,遙遙相對。
一路上,吳東來都在介紹,介紹新的環境設施,介紹這段時間來的收穫。
等到了吳東來專門為林陽到來而準備的別墅中,林陽只留下了吳東來一人,其他人,全都不見。
“你在這段時間,感覺張世平此人如何?”
林陽走到別墅沙發旁,輕輕坐進沙發中,抬眼看向吳東來,淡淡說道。
這句話,讓得吳東來摸不著頭腦,不由沉思了一下,回憶在來到省城後的情形。
“林先生,那張世平顯得很是殷勤,似乎有著討好的意思,我感覺,很可能是想要挽回在林先生心中的形象,才會下如此大的力氣。”
他斟酌之後,開口說出自己的見解。
實在這段時間,張世平表現的太好了,無論什麼事情,都身先士卒,獻計獻策,而且,林陽交代的尋找天材地寶,他也不遺餘力,找到了許多,如今都放在這座別墅的一個房間中。
“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