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結果是什麼,即使他不說,莊以蔓也知道。
她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被一股怨怒所充斥,然而,她不停的提醒自己,現在懷著孕不能動怒。
她努力的剋制著自己的怒氣。
蕭晉軒從口袋中拿出手機,將剛收到的那條未顯示號碼的簡訊遞給莊以蔓看。
莊以蔓接過手機,看見螢幕上的內容時,心中越加肯定,蕭晉軒這是被算計了。
她的拇指在手機螢幕上游移,迅速的在對話方塊中打下一段話……我是蕭晉軒的太太,感謝你的照片,明天我將以此為證據向法院起訴離婚。很遺憾的告訴你,你不但一分錢都拿不到,且還會有一場大災難等著你面對。
簡訊發出,她將手機遞還給蕭晉軒,然後從容的從沙發上站起身。
蕭晉軒接過手機,當目光觸及到螢幕上離婚二字時,他的臉色鐵青。
“以蔓,我……”
“客房有你的衣物。晚安。”
“……!”
看著莊以蔓瀟灑離去的身影,蕭晉軒當真是有苦說不出,腦中又晃過兩個將對方大卸八塊的法子。
上樓後,蕭晉軒仍是不死心,走到主臥房前,伸手做著垂死的掙扎。
很遺憾,莊以蔓已經將門上了鎖,他壓根就打不開房門。
回房後,莊以蔓上床躺下,然而方才看見的那張蕭晉軒與莊凝惜的床照在腦中揮之不去,讓她倍感噁心。
如此的後果,便是胃裡一陣翻山倒海,她仍不住的起來去洗手間內吐了一番才好受了些。
這一夜註定不安寧。
莊凝惜從離開酒店起就心緒不寧的,直到車子在醫院門口停下,她才意識到梁振航這是要帶自己去做什麼。
她本能的想反抗,然而梁振航卻是找來了醫院的保安,直接將她扛進醫院內。
因為怕她反抗,她被綁了起來,護士強行脫掉她的內褲,醫生帶著口罩和手套,拿著儀器朝她走來。
莊凝惜被面前這一幕驚嚇到,發出了尖叫聲。
一旁的護士拿了一卷紗布,塞入她的口中,堵住了她刺耳的尖叫聲。
醫生從她的下體提取了殘留的精Y液進行檢查,與對比。
蕭晉軒曾在該醫院做過體檢,醫院存有他的檔案。
醫生將檢查出的DNA結果與他的DNA結果進行對比,最後得出結論,與莊凝惜發生性X行為的並不是蕭晉軒。
彼時,莊凝惜已經被鬆了綁,口中的紗布也被取走,一臉呆滯的坐在病床上。
在聽到一聲對梁振航報告結果後,她猛地回神,凌厲的目光瞪向醫生,下意識的出聲反駁:“不可能!當時房間裡只有我們兩個人,只能是他!”
見她語氣如此篤定,梁振航還有什麼猜不出的呢。
他冷笑了一聲,好心的提醒:“別忘了,還有襲擊你們的人。”
“不可能,不可能!”
梁振航沒有理會她,與醫生道了謝後,拿著報告結果離開病房,將莊凝惜拋下,獨自在了病房中。
莊凝惜失神的坐在病床上,對於梁振航的離去毫無差距。
她想不通,怎麼會出了差錯呢?怎麼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