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便用力的伸手推開抱著自己的蕭晉軒。
蕭晉軒不給她掙脫的餘地,緊緊的摟著她。
“你說的那些像話嗎,你自己說說該不該打。”
“怎麼就不像話了。”
“日子過的好好的,為什麼要離婚。”
話音落下,感覺到懷中的莊以蔓不再掙扎了,他伸手動作溫柔的揉著她方才被打的臀部,有些心疼的問:“疼嗎?”
“疼。”
蕭晉軒內疚的道歉:“對不起。”
他那一掌雖不溫柔,但也不是很用力,只是剛被打的那一下有些疼,很快那痛意就消失了。
然而,莊以蔓還是覺得委屈,覺得不滿,她語氣堅定的說:“就算你打我,我也要和你離婚。”
話音落下,伸手移開了蕭晉軒揉著自己臀部的手。
氣氛突然沉默,蕭晉軒沒有立即回答莊以蔓,他沉吟了片刻,才張啟薄唇,語氣平靜的問:“你就那麼渴望和我離婚嗎?”
幾乎是不假思索的,莊以蔓應道:“恩。”
她堅定的回覆讓蕭晉軒有些心灰意冷,他接著問:“你……不愛我了嗎?”
莊以蔓沒有回答。
蕭晉軒鬆開了她,掀開被子從床上起身,“早點休息,我去隔壁睡。”
話音落下,他抬腿離開了客房。
莊以蔓躺在床上,面無表情的看著天花板,聽著耳邊傳來的開門聲與關門聲。
蕭晉軒離開後,客房再次恢復了安靜,莊以蔓莫名覺得心中空蕩蕩的。
愛蕭晉軒嗎?愛,她愛了這個男人四年多,對他的愛只增不減。
那為何還想和他離婚?想和蕭晉軒離婚的念頭從搬出去的那天起就紮在了心頭深處,她也不確定為什麼一定要和他離婚,只是覺得,想離婚,想解脫。
這一晚,兩人都沒睡好。
次日,莊以蔓醒來洗漱好下樓,看見趙阿姨正在樓下做衛生,見她下樓,開心的與她打了招呼:“夫人早。早餐準備好在餐桌上了,先生要去出差幾天,讓我轉告你他會趕回來參加你父親的生日宴的。”
“好的,謝謝。”
莊以蔓用了早餐就開車前往工作室。
而蕭晉軒從週三早上一直出差到週六晚上才回來,這期間一直沒有聯絡莊以蔓,而莊以蔓也沒有聯絡他。
兩人似乎再一次的陷入了冷戰的關係。
週日這天是莊以蔓的父親莊項翰的生日。
早上九點時,蕭晉軒開車去接莊以蔓。
彼時莊以蔓已經準備妥當,聽到門鈴聲,拿起包就開門與蕭晉軒一起離開。
這是上一次談起離婚的事不歡而散後,兩人再一次見面,莊以蔓主動的找了話題,問道:“出差怎麼樣?”
“還不錯。”
“哦。”
見蕭晉軒態度不冷不熱,莊以蔓便不再開口。
蕭晉軒用餘光瞄了眼身側的小女人,著實有些無奈。
他很愛這個女人,可是這個女人卻想從他身邊逃開。
他在想……他的愛成了她的負擔嗎?為什麼,她這麼迫不及待的想離開?
蕭晉軒想不通。
兩人上了車,一路上也沒怎麼說話,車廂內只響著電臺女主播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