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以蔓搖了搖頭,“還沒呢。”
江越哲沉吟了片刻,開口勸說:“我覺得晉軒除了偶爾情商低了點,其他方面都挺好的,再說了他也沒犯什麼大錯,要不就先原諒他一次吧?”
不同前幾次,莊以蔓臉上的神情似乎有些動搖,她笑吟吟的調侃:“阿晉是給你什麼好處了,讓你這麼替著他說好話。”
她不過隨口的一句揶揄,卻讓江越哲有些心虛的別開眼。
以他對莊以蔓的瞭解,自是看出莊以蔓的氣應該是消的差不多了。
意識到此,他立即轉移話題道:“還是先點餐吧。”
“恩。”
兩人點了餐,很快服務員就將晚餐端上了餐桌。
因著有一週沒好好聊天,期間兩人的話題不斷。
晚餐進行到一半時,包廂的門突然的被推開,兩人不約而同的往門的方向望去。
見陸思晚一臉驚訝的看著門內正在用餐的兩人,然後開口:“抱歉,我走錯包廂了。”
道完歉,她沒有立即離開,反倒是熱情的與莊以蔓和江越哲打了招呼:“以蔓,越哲這麼巧啊。就你們嗎?晉軒呢?”
莊以蔓放下筷子,從容的回答:“他不在。”
“哦,那我不打擾你們吃晚餐了,下次見。”
“恩。”
陸思晚離開包廂,合上門後,莊以蔓才重新拿起筷子。
兩人權當剛才那一幕沒有發生過,繼續聊著天吃晚餐,完全不受影響。
晚餐過後,兩人一如往常,一前一後的離開包廂。
江越哲離開大約十分鐘後,莊以蔓才戴上口罩和鴨舌帽離開包廂。
包廂的門才剛開啟,她就看見陸思晚站在門口,對方像是故意在等著她,在看見她後,微揚眉頭,說道:“一起走吧?”
莊以蔓眸色波瀾不驚的看了她一眼,才點頭,“恩。”
兩人默不作聲的從包廂門口走到了餐廳門口,停車場距離餐廳有三分鐘的路程。
出了餐廳後,陸思晚才開了口:“聽說你和晉軒分居了?”
莊以蔓用餘光瞥了眼陸思晚,彼時天已黑,雖有路燈照耀,但光線還是頗為黯淡,陸思晚臉上的神情晦暗不明,看不清任何情緒。
她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反問:“怎麼了?”
“沒有,只是好奇。”
“哦。”莊以蔓不冷不淡的這麼應了句,仍是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陸思晚看了她一眼,才又將目光轉回前方,語氣平靜的開口:“我在國外時,聽朋友說晉軒的妻子充其量就是個身份尊貴的花瓶,憑藉著晉軒的寵愛才如此驕縱。
我當時想,是個花瓶又如何,至少她擁有了蕭晉軒這個男人的寵愛,那就足夠了。”
縱使她努力的剋制自己的情緒,卻仍是不自覺的流露出了對蕭晉軒的愛慕,以及對莊以蔓的羨慕。
事實上,陸思晚壓根就算不上是莊以蔓的情敵,因為,陸思晚曾用心的追過蕭晉軒,卻始終沒有得到蕭晉軒的青睞。
她比莊以蔓早上許多年認識蕭晉軒,卻始終沒能近水樓臺先得月。
所以,嚴格來說,她對莊以蔓構不成任何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