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雋星來自單親家庭,父親在他三歲的時候與母親離婚,由母親撫養他長大。
他的母親為了給他更好的物質生活便投身於工作中,倒是缺失了陪伴他的時間。
而莊以蔓則是因為繼母故意的疏忽,導致她總是孤零零的。
兩人在學校門口碰見幾次後,終於互相問了好,後來熟識後成了要好的朋友。
一頓飯下來,兩人都在敘舊,直到吃完飯,陸雋星才轉移話題,開口問道:“昨晚曝出的抄襲門事件打算怎麼解決?”
莊以蔓坦言:“我的設計師說作品是她親自設計的,我相信她,所以在找對方抄襲的證據。無論如何,最後怕是都需要走司法程式解決。”
陸雋星點了點頭表示贊同,末了,他的唇邊揚起一抹淡雅的笑:“學姐,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成為這個案子的律師呢?”
莊以蔓忍俊不禁,在片刻的猶豫後,她朝陸雋星伸出右手,“合作愉快,小學弟。”
陸雋星伸手,與她相握。
兩人收回手後,他臉上微斂起嬉笑,語氣鄭重的吩咐:“先讓進也工作室的公關發表宣告,首先道歉造成的困擾,表示會嚴查,最後和婉夏一樣示意會走司法程式解決這個問題。”
接著他補充:“現在很多媒體都是一邊倒向婉夏,在事情沒證實前,如果看見任何詆譭進也工作室的報道,就直接轉發給我,我會以誹謗罪告這些媒體。”
“恩,好的。”
工作的事又聊了會兒後,兩人才離開餐廳。
秋季的夜幕降臨的比夏季快,不過一頓飯的功夫,太陽已經落山了,溫度也下降了不少。
陸雋星注意到莊以蔓走出餐廳,被迎面而來的晚風吹的哆嗦了一下,便體貼的脫下了身上的西裝外套遞給她。
莊以蔓看了眼他遞來的外套,又抬頭看向他,笑著搖了搖頭:“不用了,謝謝。”
陸雋星卻沒有收回外套,自顧的將外套披在了她的肩上,“穿著吧,免得著涼了。”
見他堅持,莊以蔓也沒再堅持,“謝了。”
忽然間,她的腦中閃過一個久遠的記憶片段。
她輕笑了一聲,側過頭對陸雋星調侃:“看來這些年有進步。”
陸雋星不解的揚揚眉,“恩?”
“我高一,你初三那年,我倆一起放學回家,我冷的直哆嗦,你拉緊外套笑嘻嘻的說還好我機智多帶了件外套。”
莊以蔓的聲音輕柔軟綿,娓娓的道著兩人懵懂無知時的少年記憶。
她的話如一把鑰匙,開啟了陸雋星少年時期的記憶枷鎖。
他依稀記得,當時莊以蔓的眼神不停的往他身上的外套瞟,似乎在暗示他將外套借給她。
然而,當時的他卻完全沒能明白莊以蔓的暗示,只是緊了緊身上的外套說,還好我機智多帶了件外套。
陸雋星笑了笑,接著莊以蔓的話回憶著陳年往事:“你當時好像瞪了我一眼,說你這情商怕是娶不到老婆。我當時還納悶你怎麼突然這麼說。”
“現在明白了嗎?”
陸雋星點點頭,“明白了。只能說你這神運算元算的還挺準的,我還真是娶不到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