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傑克手中的少了半瓶酒的酒瓶時, 小狐狸就知道要出事了。
當然,她指的出事並不是兩人可能會發生一些大和諧運動。畢竟醉酒提前引發發情期對她這個狐狸精來說並不是多嚴重的事,尤其現在她身邊有個渾身冒金光的優質口糧, 一般這對她來說就是個還算不錯的豔遇。所以, 她所說的出事其實恰恰相反,她怕的是醉酒發情後兩人什麼也沒發生,那才是真正的傷身體!
小狐狸之所以這麼懷疑, 並不是沒有依據的。之前傑克透『露』過她可能是貴族, 從剛才聽得斷斷續續的話中她也能推測他需要拿她當人質來做交易。至於交易的是什麼,小狐狸憑野獸的直覺猜測可能是人質交易。
既然是要做人質交易,那麼保證人質身心健康完全才是能將交易利益最大話的作法。相反, 如果人質被傷害,那就很可能會惹怒談判方, 從而交易破裂。
雖然生命大和諧對靠這個修煉的狐狸精來說不算傷害,但是對人類來說, 不管哪個時代,一個姑娘被綁匪這樣那樣,肯定是巨大的傷害。作為精明的海盜船船長,傑克肯定會考慮到這一點。為保證不惹怒談判方, 成功拿到最大的利益, 他應該不會對她這個人質做什麼。
所以, 這才是小狐狸覺得自己要完的原因。她寧願渴死都不喝酒就是怕萬一她發起情來, 他不滿足她, 而是直接打暈, 或者把她綁起來,那才是真正的折磨啊!
傑克看小狐狸的臉『色』比剛才快要渴死時還難看,便一臉疑『惑』的問道:“怎麼?酒對你來說是毒『藥』?”
小狐狸抿著嘴幽怨的看了傑克一眼,半晌才聲音發顫的說道:“差不多。”
“不會吧!”被小狐狸那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唬住,傑克也有些後悔自己剛才太莽撞了。要是她真的因為喝酒而死,那他...
不就換不回自己的大副巴博薩了嗎!
“傑克。”小狐狸坐起身子離開傑克的懷抱,她往旁邊挪了挪,然後轉身面對著他:“你是不是一個男人。”
“傑克船長。”傑克下意識的糾正小狐狸的稱呼。
“...ok,傑克船長,你是不是一個男人。”這個時候小狐狸也不想在什麼稱呼上計較,她果斷改口,又問了一遍。
“難道我的特徵不明顯嗎?”傑克挺了挺腰板。
“那好。”小狐狸伸出手圈住傑克的脖子,緩緩湊近他:“作為男人,你就該有作為男人的擔當。”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但是完全不想擔當什麼的傑克.渣渣.斯派洛沉默了兩秒,然後淡淡開口:“好吧,我是女人。”
“...”小狐狸嘴角抽了抽。因某些原因而逐漸急躁的『性』子讓她猛地一撲,直接將傑克壓倒在沙發上:“現在改口已經晚了,傑克。”她居高臨下的對他笑了笑:“船長~”
軟綿綿的嗓音彷彿參了一罐砂糖一般甜膩又嬌氣,帶著些許可愛的鼻音,叫的人心肝都發顫。
從來都喜歡別人叫自己船長的傑克第一次有些受不了這個稱呼,他捂住自己心跳加速的心臟,到嘴邊的話都有些磕絆了:“你...你還是不要叫我船長了。”
小狐狸曲起手臂附身趴在他胸口:“為什麼啊?”
“不為什麼。”他才不會告訴她,他光聽她叫他船長就硬了呢!
“要是我非要叫呢,船長?”發了情的小狐狸從來都是那麼皮。
他能怎麼辦,難道要把她壓在身下,綁著她的手,扒光她的衣服,然後這樣那樣,把她欺負到哭也不放過她嗎!
那怎麼行!他這麼一個正直的海盜,怎麼能做那種事呢!
“小姐,男人可不是能隨便挑釁的,尤其是像我這樣的男人。”傑克扯了扯唇角,伸手就要推開身上的人。
小狐狸側了側身躲過了傑克推自己的手,然後迅速低下頭,啊嗚就是一口。
“嘶!”手指被咬住的傑克抽了一口氣,倒不是多麼疼,而是因為不僅僅是疼。
“哼~”嘴中含著男人手指的女孩含糊的輕哼了一聲,她幾乎將他的手臂抱在懷裡,柔軟擠壓著他。尖利的牙齒咬在面板粗糙的手指上,不輕不重,時而用力,彷彿牙齒都能切入肉中。時而放輕,舌尖輕輕『舔』過。
傑克呼吸一窒,全身的肌肉都緊繃的堅硬如鐵。他直勾勾的盯著含允著自己手指的女孩,時不時的刺痛彷彿撓癢癢一般在心臟抓一下,惹得他身心都在叫囂著要治一治這不知死活的小東西。
小狐狸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