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接觸。”
袁先軍眼神冰冷,倒不是因為容玉,死個男寵雖令他氣憤,但也不是什麼傷筋動骨的事,但此事在他看來卻是示威,若真是元沛做的,難道是威脅他,讓他知趣不再扶持元霽?
他拂袖轉身,冷冷道:“這些事速速辦好,備轎,我去見指揮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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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他還沒懷疑到我。”
李長安從書房退出後,離開人群,心中思忖著。
其實原本按他打算,定然不會在自己當值的日子潛入書房對將印做手腳,只要探明瞭書房邊沒有暗哨,選在他缺值時行動更神不知鬼不覺,只是今偶然撞上容玉,不得不出手救下了韓蘇兒,也只能滅口了,眼下自己在袁先軍面前露了臉,但也用容玉的死佈下一層了疑陣讓他去猜疑,也不知福是禍。
“但他懷疑到我是遲早的事,我入軍營的來歷經不起深究,那日我與元沛會面的事若有心探查恐怕也瞞不住,就看他何時發現了,若在元沛動手前就發現了我……不行,只要他懷疑到我,我便立刻投靠朱雀軍,不然難逃一死。至於蘇兒那邊,若按我交代的應付,倒是暫且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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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剎那芳華。”軍中的仵作擺弄了容玉的屍體好一會,翻眼皮,聞舌根,就差沒破顱開肚了,待找到容玉手上戒指的機關後,捏了些藥粉放在鼻端嗅了嗅,才篤定地道。
“是中毒而死?”將軍府總管問道。
“不,這不是毒藥。”仵作深深呼吸,用力擤了擤鼻子,才道:“這藥能讓人產生幻覺,想必容郎君就是被人下了此藥,神智迷亂中才了結了自己的性命。”
“原來真是被人害死。”總管聽了這訊息反而鬆了口氣,知道被下了什麼藥,也算有跡可循了。
便問後院做事的僕役家丁容玉死前的行蹤,得知去書房前,只去了韓蘇的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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