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堆作一堆,再好的畫也看不出味道了,反倒邊上掛的一幅鐵胎羆筋落星弓讓人看著更舒服些。
“好弓。”李長安取弓試了試手,此弓萬斤巨力拉起來竟有絲毫吃力感,不愧是永珍境武者用的,可惜卻是帶不走。
他又在書架邊看了一圈,有兵書賬冊之流,也有袁先軍自身的武道感悟,李長安挑了兩本閱讀,一時間著迷了。
李長安跟宋開學過武,但袁先軍走的是大承軍中武道的路子,風格截然不同,更重殺伐的同時一招一式綿密不斷,有其他武術的影子,雜糅萬分卻絲毫不卵,顯然是許多武道宗師磨合許久的作品。
李長安看著不覺入了神,偶爾跟著做兩個動作,有了新的領悟後,骨髓深處傳來酥麻之感,竟有一絲突破的徵兆。
正這時外面不遠處傳來聲音。
“大人,容公子進去有約莫兩刻鐘了,但還沒出來,您看……”
“不好,我感覺只不過看了一會,竟就有了兩刻鐘……”李長安心中一緊,趕緊以土遁悄悄潛出。
待出了書房,李長安一轉身,便看見前方有兩個家丁正向書房走去,旁邊還有僕役在聲著容玉擅闖書房的事。
“還算有所警覺,不過可惜,來晚了。”
李長安低頭略微整理了行裝,對著前頭幾饒背影提高聲音喊道:
“那邊出了什麼事了?”
著他漫步走過去,僕役與家丁一溜煙跑過來。
“那邊怎麼了?”李長安皺眉問。
僕役低聲將容玉的事出,李長安面色一冷:“怎麼不向我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