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帶我去你說的那個地方。”
駝子深深望了他一眼,轉過頭去:“來吧。”
二人施展遁術一同前行。
一路上,二人都沉默不言,走過了十里地,駝子突然道:“你走吧,那地方沒去的必要了。”
“哦?為什麼。”李長安問。
“那幾個大承國斥候知道我看見了他們,只要不是傻子,定然已不在原地了,縱使去也白去。”駝子道。
“我要真正的原因。”李長安淡淡道。
駝子驀地停住,死死盯著李長安打量了一會,嘆道:“我不想殺你,比起其他人來說,你倒要順眼一些。”
李長安道:“既然選擇當大承國的細作,還留著良心的話,很可能成為破綻。”
駝子聽到大承國的細作二字,面色一冷:“你是如何看出來的?”
“你的神態。”李長安頓了頓,補充道:“你以為自己裝得很好,但卻有些過頭了。還有別的原因,你若只殺了那對師兄妹,我倒只會覺得你是為報復而殺人,但你抬著那女人屍身想要引其他人走,顯然是對所有修行人都有殺心。而且你此前殺人之所以能勝,多半是因偷襲,而這一行無人,縱使你將他們引到無人處偷襲,至多也只能偷襲殺死一人,便會被其餘人圍攻。所以你敢對他們動心思,多半還有不少幫手。說了這麼多,簡單來說便是你就是大承國細作,而那三十餘里外所謂的大承國斥候藏身之處,說不定真埋伏著大承國兵馬,只是不止你說的那麼少。”
“就這些?只是你臆測罷了。”駝子冷笑。
李長安道:“就這些,但剛才你已自己承認了。”
駝子一怔,嘆道:“我本來不想殺你,現在看來,你非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