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謀害吳師叔。”
趙玄誠在前,李長安只覺身上壓了一座大山,連呼吸都困難,他從牙縫中擠出字道:“殺便殺了,誰要殺我,我就殺誰。”
姒飛臣取下背後流雲劍,“師叔祖,且讓我了結此人性命。”
趙玄誠點點頭,讓他出手殺一個不入流的小輩的確有損聲名。
旁邊飛流宗弟子對李長安冷笑道:“姒師兄號稱流雲快劍,你若死在他手下倒是能得個痛快。保準一劍下去,你頭顱落地咕嚕滾上兩圈,還不知自己死了,到時見到自己脖子噴血,那叫一個白生生紅豔豔,還要兀自傻笑著讚一聲真好看!”
又有人道:“倒不如別殺得那麼痛快,且任姒師兄先給他幾劍便離開,到時他以為逃掉了一條性命,想要喝酒吃菜,一舉筷子時整條胳膊就落了下來,再待他如廁出恭,扶起**才見自己被去了勢,那話兒就吧嗒落入糞坑裡,這樣他還心中慶幸,說縱落得個殘廢終身也儲存了一條性命,只不過他這輩子都別想轉頭了。”
有人問:“這話何解?”
那飛流宗弟子道:“他一轉脖子,頭顱自然也要掉下來,那自然也再苟活不下去。”
“這可真是好劍法!”幾人縱聲大笑,有意羞辱李長安。
忽的樓中有人笑了一聲:“好個屁。”
他聲音不大,樓內卻都聽得見。
幾個飛流宗弟子轉頭見那出生聲老頭,壓抑怒氣道:“閣下此言何意?”
那老頭坐在桌上並未起身,兀自喝著酒,嘴裡嗤笑道:“你們說的劍法不過是二流,卻洋洋得意大放厥詞,聽在老子耳朵裡就是一聲屁,至於臭不臭,還要聞了才知道。”
幾個飛流宗弟子要出言反譏,趙玄誠卻伸手攔了攔,對那老頭道:“這麼說來,一流的劍法又是什麼模樣?”
老頭道:“沒見過。”
趙玄誠道:“看來閣下也不過是信口胡言。”
老頭笑了笑道:“老子確實沒見過什麼天下一流的劍法。
“卻會天下第一流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