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銳咳嗽著,模擬著吳處長的聲音,嘆息一聲,在堂屋門前,對著裡面低聲嘀咕。
沒有人,他故意的。
外面的女人一直走到他背後,在他肩膀上很不客氣地拍了一下:“山口,你為什麼不行動?你到底擔心什麼?我們動用鍾處治這樣的小棋子,不成功也沒有什麼損失!”
張銳轉身,看著她。
堂屋裡的燈光,透過虛掩的門縫和窗戶的薄紙輝映出來,讓張銳處於順光,可以看清楚這個橋本清月的臉廓和眉目,她卻暫時看不清楚自己,因為逆光,看著往往是一塊黑影。
“你是橋本清月?日本間諜?”張銳笑著問。
“你?你!”橋本清月驟然倒退,掏出手槍。
張銳早有準備,滑步上前,用腳尖勾住她的一隻腳,朝這邊一帶,就將她拖住,正在倒退的她站立不穩,側身傾倒。
說時遲那時快,張銳猛然抬腳,絞住她的腳踝,將她的腳直接提起來。
正要側身平衡的她又被後仰的姿勢撩起。
張銳劈手抓住她的腳踝,朝這邊狠狠一拉,只聽嗤嗤的聲音,已經拖著她,讓她的後面馬靴,在地上拖著,人到了張銳跟前。
她來不及拔槍,直接用拳頭向張銳猛攻。
張銳旋轉身體,把住她的一隻腳踝,狠狠地甩了出去。
她到了張銳跟前的拳頭,又不得不遠離。
張銳加速旋轉,一直將她甩了好幾下。
正甩著,突然,橋本另一隻腳在地上一點,朝著張銳的要害處猛踢。
張銳突然鬆手,橋本清月頓時失去支撐,直接甩出去,腦袋在地上狠狠磕了一下,發出哎吆一聲慘叫。
張銳如影隨形,撲上去壓住她。
“橋本清月,你是這一批女殺手裡面長最俊的,而且,發育得也不錯呀!”張銳壞壞地一笑,用掌刀在她脖頸上猛砍一下,打昏。
又抓到了堂屋裡,捆綁,堵嘴。
張銳決定守株待兔。
可是,等了十幾分鍾,還不見人來,只好吹滅了蠟燭,虛掩著房門出去了。
外面,有人往來,是52師的巡邏隊,黑暗中有人過來:“吳處長,我們鍾將軍在那邊等您|!”
街道上黑乎乎的,張銳竟然被當成吳處長了!
穿人家的衣裳,身材也差不是太多,張銳雖然體能驚人,外表還是那個少年的模樣,吳處長身上的香味,估計也是很有特點的。
張銳嗯嗯了兩聲,拍拍那個黑影朝前走。
很快,他們到了村外面的一處高坡上,距離鎮子有三百米。
“鍾將軍,吳處長來了。”前面引導的人對黑乎乎的高坡灌木叢裡喊。
張銳跟著他到了前面。
“吳處長,您怎麼不下命令呢?”鍾將軍說。
張銳噓了一聲,在他胳膊上拍拍,扭頭就走。
走到旁邊一個地方,張銳站好,那個鍾將軍到了:“吳處長!”
張銳說:“鍾將軍,你是中國人,跟日本殺手勾結,什麼意思?”
鍾將軍瞬間拔槍,被張銳一個旋身飛腿,直接踢在太陽穴上,閉過氣去了。
將鍾將軍身上摸索了幾下,張銳將他捆綁堵嘴。
高坡上,張銳白天觀察過,整個鎮子住了幾天,當然都瞭解。
他摸索過去,那個黑影過來:“吳處長?”
張銳一拳把他打昏了。
高坡上,一群人正在忙碌,又在低聲焦躁地嘀咕著:“真是,真是,不是剿滅飛虎軍叛軍嗎?老不動手,黃花菜都涼了。”
有人說:“耽誤不得呀,飛虎軍裡面能人太多了,保不齊會懷疑咱們!”
還有人說:“上官總司令就有魄力,張銳是一個集團軍總司令,咱們上官將軍也是集團軍總司令,竟然敢動人家!”
還有人說:“怕個球,反正咱們是集團軍總部的,這邊轟幾炮就是了,人家橋參謀52師的人才負責呢。”
張銳過去,一拳一個,直接打昏了。
這邊兩門炮,六個人。
張銳就在這邊等候。
一會兒,有人過來,十幾個,為首的三個過來:“鍾將軍?鍾將軍?”
張銳咳嗽,那邊具有一個人過來。
“哎吆,鍾將軍,你倒是說一句痛快話呀。還打不打了?我那邊四門迫擊炮都弄好了,一個步兵營都做好了準備,我說是飛虎軍和張銳逼迫著牛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