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長翻翻白眼兒,“老弟,人家已經好幾個了,連軍統都送了一個,真是的,軍統政治線上的人,手伸得也太長了吧?”
參謀長並不氣餒:“軍座,英雄難過美人關,男人真性情,不管媳婦再多,看見了美女,照樣兩眼放光!”
軍長嘿嘿一笑:“隨便你怎麼做,但是,你得先把大姑娘帶來讓我們看看,要不,萬一你吹牛了,人家不滿意,反而生出嫌隙,由愛生恨,弄巧成拙!”
參謀長認真地說:“軍座,我看張銳這個人,打仗雖然很有靈氣,可是,性情忠厚,本質善良,根本不會那麼偏狹,還有軍座,我們需要派遣幾個得力的人才到張銳的軍中,一來歷練,二來嘛,總得給這匹不羈的野馬紮上籠頭,否則,就算軍統看守著,在我們軍中也呆不長。”
軍長欽佩地點點頭:“應該的。”
張銳休息到凌晨兩點鐘,一醒來就要求覲見軍長,把軍部衛兵搞得憂心忡忡。
見了軍長,裴軍長急忙起來接待:“說,什麼事情?”
張銳說:“軍座,我們在野王城消滅的敵人一路,從繳獲的資料上看,是加藤聯隊的部下小松大隊,既然如此,我們軍對面的敵人部隊遭到重創,兵力削弱,是不是一個巨大的機會?我們能不能突然襲擊,一舉擊潰加藤聯隊?”
軍長激動起來,稍微一想又搖頭了:“不妥,加藤聯隊和我軍對峙多月,鏖戰多場,工事早已經修築得非常完美,我們缺乏足夠的炮火,強行攻堅的話,會付出極其慘重的代價。”
在牆幕地圖上,軍長指點著加藤聯隊的防區,曾經的楔入敵人陣地中間的陣地,又被敵人奪回去了。兩軍繼續隔著河谷對峙,唯一的區別是,敵人再也不敢發動進攻,讓我軍輕鬆了不少。
張銳非常惋惜:“軍座,機會太難得了。”
軍長思索一陣:“你是頭腦發熱還是有翔實的計劃?”
張銳翻翻白眼兒:“這個不重要吧?重要的是抓住戰機。”
軍長果斷拒絕:“戰區司令部要求我們穩定戰線,這邊牽制著敵人一個聯隊,不斷消耗敵人,最為穩妥,進攻戰缺乏足夠的炮火,損失太大。另外,日寇在陣地上大量埋設地雷,我們沒有破解的好辦法,趟過去需要死多少兄弟?”
算了,軍長有軍長的苦衷,張銳返回去。
房間裡有燈火,肖瑤穿著高靴焦躁地走來走去等著,一見張銳回來,大喜:“司令。”
張銳看著她昏黃燈光下苗條的身材,英武的軍人姿態,籠罩著特有的光暈,身上的香脂味道撲鼻而來,沁人心脾,開玩笑道:“吆,這不是我們肖長官嗎?打扮得這麼花枝招展的跟誰約會?跟你們的組織彙報完了?”
肖瑤本來笑意盈盈的,見張銳挖苦,悻悻地說:“是,彙報完了,怎麼?難道司令官想了解具體情況?”
張銳用手背在她身前快速碰了一下:“不想,不過大妹子,你是我老婆,怎麼搞得好像跟我更生分,跟別人更熱乎?”
既然是軍統特務,肯定是監視自己的,張銳也不會沒那麼傻的當普通美女看待,佔點兒便宜又有何妨?誰讓她打著自己老婆的名義?
這是張銳第一次跟她這麼單獨聊天,而且,眼神有些迷離。
休息充分,精神抖擻,又是晚上,看見美女,不亢奮也不正常。
肖瑤有些吃驚,自己居然這樣被他調戲了?
本能地用手捂住前面,很想發飆。
所謂的老婆,不過是名義,是軍統開展監控工作的由頭,她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嫁給他!
為什麼?
因為他看起來年齡很小,稚氣未脫的大男孩兒,而且,長期征戰,也不注意衛生,有時候臉都不洗,這讓她非常不滿意。
但是,想到自己的老婆身份,想到野王城協助他打仗,對他軍事才能和勇敢擔當的欽佩,只能故作嬌媚地說:“壞蛋,你吃醋了?”
可能第一次用這麼親暱的字眼兒,肖瑤說完,臉蛋馬上紅了。
張銳叉腰:“吃醋了又怎樣?我還要吃人呢!”
肖瑤思索了一下,放下保護自己的手:“哼,誰怕你,有本事你現在就吃!”
她以為張銳說說而已,隨便胡聊。
張銳上前,速度極快地在她臉上吧唧了一個,嚇得她趕緊倒退,低聲說:“壞蛋,外面有人!”
張銳一把抱住她,前面卻硬邦邦的被什麼東西頂住了。
肖瑤身手也極快,掏出手槍頂住了張銳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