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部隊知道,被幹掉的是偽軍,沒有一個真鬼子,鬼子部隊都在城牆上待著哪,那才是我們張網以待,圍獵的真正目標。
還用說啊?可著勁兒引誘鬼子吧。
帶著女人偽裝偽軍去城牆上襲擊鬼子?
可以,但是,遠不如將鬼子誘到狹窄分散的院落更有殺傷力。
那種情況,需要城內部隊的高度默契,真正對鬼子的襲擊機會很短,在黑暗中混戰,鬼子素有經驗的老兵,輕鬆獲勝未必,遭受慘重損失潰退出城則絕對不可能。
雙方膠著下去,吃虧的還是張銳城內的部隊。
整個計劃,都是張銳制定的,不同情況有不同的選擇,早跟軍官們商議好了,進行了特別訓練。
誘敵深入,攻其不備!
一些青樓的女子,表現非常專業,哀鳴淒厲嫵媚之聲,隨意變換,為了吸引到鬼子,她們也是拼了。
不拼是不行的,張銳交代給肖瑤,肖瑤親自訓示下命令,凡是配合有功的,獎賞,不配合的,以女漢奸論處,綁到樹上亂棍子打死。
陰狠的時候,冷酷的地方,張銳不僅思考細膩,還善於因人而異,做出有影響力的措施。
這時候,在一些女兵的監督要求下,這些專業技術人員,馬上用更加逼真的聲音,各種綿羊音和對話體,特別事情中的情緒反應,好像她們正被一群士兵凌辱。
部隊官兵,也配合發出一陣陣豺狼獸性的狂呼。
“這些支那人,對自己人都這麼兇狠,難怪一盤散沙,沒有國魂軍魂!”岸谷中佐從睡夢中驚醒,苦笑一聲。
參謀軍官咳嗽著:“中佐閣下,那幫支那人鬧得太厲害,我們是否需要彈壓一下?這裡簡直是一座大青樓!”
岸谷能清楚地感到他說話時候特有的垂涎的語氣。
部隊駐紮的時候,加強訓練,加強軍紀,慰安婦很少,官兵都很飢渴,最初的轉戰和佔領以後,部隊就有嚴格的命令,為了王道樂土,一般不允許濫殺無辜。
南京大屠殺以後,迫於國際輿論,大本營就將幾十名將校級軍官轉為預備役,相當於從軍中解職,岸谷中佐可不想重蹈覆轍。
不隨便屠殺,不代表部隊就擺脫了獸性,在縣城和鄉鎮據點駐紮的日軍分隊,好像脫韁的野馬,是可以隨意掠殺姦淫的。一旦有戰事,日軍上下,特別是基層軍官,總是找到各種藉口,大肆殺戮劫掠。
今天凌晨的岸谷,早就按捺不住,所謂上級的軍紀,都是扯淡,為了統領好這些部隊,投其所好,也要多多搶劫一些女人,激勵官兵的鬥志。
只是夜間,安全性不高,岸谷相當剋制。
現在,聽著全城野貓發了春一樣的嫵媚和悽慘,岸谷全身的神經都被撥動了:“必須的,”
在滿洲國駐紮訓練過的他,基本上通了那疙瘩的語言:“馬上,你們帶著一箇中隊計程車兵先去,那群支那狗折騰起來真是不要命!”
參謀軍官立刻釋出命令,隨即,將部隊分割槽出發。
鬼子士兵很少入睡,一個個亢奮得不得了,荷爾蒙漫天飛舞,得到軍令,鬼哭狼嚎。
“花姑娘,花姑娘的有!”
街區裡的部隊和女人們,已經等待多時,此時,都躲避在院落裡,聽到鬼子特有的嘶喊聲,有的馬上轉移到房屋裡,剩下兩個士兵在街門口等待。
鬼子瘋狂衝過來,看見敞開的街門就衝。
“太君,太君,花姑娘!請!”街門口的偽軍軍裝計程車兵,統統是張銳部隊的幹活兒。
“要西,要西!”幾個鬼子眉開眼笑,二話不說,端著大槍衝進去。
鬼子一箇中隊出發,自然知道全城的範圍,不會往一起擁擠。
往往三兩個士兵衝進一個宅院。
“放開花姑娘,讓我來!”
“花姑娘的辛苦工作,我的願意!”
鬼子喊著瘋狂的誕語,聽到女人的聲音在哪裡,就朝哪裡衝。
不顧一切。
因為沒有安全問題呀。
偽軍已經打了前站,證明沒有問題,抗日的分子都逃跑了,皇軍怕什麼?
別看岸谷和所有的鬼子心甘情願讓孫旅長手下的皇協軍隨便嚐鮮,自己願意吃甘蔗的渣渣,那是為了安全問題考慮。
此時,偽軍軍裝的兵們,就圍攏在一起,有人脫掉上衣,正騎著女人,嘴裡野蠻地呼喊著,女人的慘叫聲,反抗,叫罵聲越來越激烈。
鬼子急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