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鄔長髮就沒法像徐東昇那麼淡定了。
“什麼?楊先生是華國政*府的人?”
徐東昇這才想起,鄔長髮出關不久,又遇上奇羅派驟然發難,無暇他顧,對楊永輝的情況並不瞭解。
“鄔師叔,楊先生只是國安局的外圍成員,身份比較特殊,其實算不得政*府的人。”
馮宣華在一邊就不樂意了,他來的時候,上面可是鄭重交代,拉攏楊永輝的關係,是此行主要目的之一。其重要程度,比起朱果本身,都還要更優先幾個級別。
“徐長老,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楊先生原本就是世俗界的人,並非出自你們武道界任何門派。他是我們國安局的重要一員,為國安,為我們國家立下了不少顯赫功勞。我們上層領導對於楊先生,可是非常看重的。喏,例如現在的這次國際性事件,名義上是由我來帶隊,但實際上,可是以楊先生為主呢。”
馮宣華跟徐東昇在各自的勢力部門中擔任的角色類似,雖然一個在世俗界,一個在武道界。但兩個世界原本的情報觸角就是互相滲透,沒有界限,兩人相互認識並不奇怪。
徐東昇撇嘴,道:“嘴上說的多看重,實際上還不是將人當工具來用!話說回來,楊先生可還是我們一元宗的名譽長老呢,你說他是不是我們一元宗的人?”
楊永輝眼看他們爭吵的越來越厲害,將正事都給忘記了,連忙阻止提醒。
“兩位請冷靜一下,現在應該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吧。”
馮宣華和徐東昇都有拉攏楊永輝的迫切想法,自然不會忤逆他的意思,各自哼的一下,別過頭去,不在說話了。
鄔長髮皺著眉頭,考慮著要不要主動跟楊永輝打招呼。
雖然對他的實力境界有點失望,但這年輕人是個絕頂天才這是毫無疑慮的。要是能拉攏到一元宗門下,未來一定能夠為壯大門派貢獻力量。
只要撐過眼前的危機,給他成長的時間和空間。
“你就是楊永輝?”
鄔長髮還沒有說話,旁邊的甘超顯突然探過頭來,語氣不善。
楊永輝眉毛一揚:“沒錯,你是哪位?”
身為天級頂尖強者,甘超顯一點沒有將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放在心上,也沒有回答他的意思。
“就是你搶了我茅山派的法器招魂鈴?”
本來看到甘超顯年紀一大把,想著對老人保持基本尊敬的想法,不過看到對方蠻橫無理的態度,加上“茅山派”“招魂鈴”等關鍵字,楊永輝就知道想要跟對方保持友善是絕無可能了。
既然如此,禮貌什麼的也沒有必要了。
“這老傢伙是誰?”楊永輝同樣無視甘超顯的問話,回頭向徐東昇問道。
徐東昇暗暗叫苦,卻不得不解釋:“這位是茅山派的甘超顯甘師叔,乃是踏入了傳說中的天級境界的頂尖強者。還有這位是我一元宗的鄔長髮鄔師叔,也是一位天級強者。他們兩位都是剛剛出關不久,可能楊先生並不認識。”
藉著介紹的機會,徐東昇暗暗的給楊永輝點名了這個老頭兒的實力可是達到了“傳說級”,要注意應對。
同時也轉換焦點,間接的給甘超顯解釋,他們老一輩剛剛破關而出,楊永輝年輕不認識,所以只是無意冒犯,希望他自持身份,不跟年輕後輩計較。
儘管對於掌門等人拉攏茅山派的決策持保留態度,但徐東昇是絕對忠於自己的宗門的,所以還是盡己所能,不希望楊永輝跟茅山派發生衝突。
只不過,他的這個希望註定了只是徒勞而已。
甘超顯本來就心胸狹窄,如今突破到了傳說級的天級境界,更是心高氣傲,鼻子都仰到天上去了。
楊永輝這個年輕後輩對自己沒有畢恭畢敬,就夠讓他心中不喜,生出怨恨。他居然還敢搶奪茅山派的法器,直接冒犯自己宗門,甘超顯如何肯與他和平相處。
他看楊永輝不順眼,楊永輝一樣看他不慣。
這樣一幅倚老賣老,蠻橫無禮的態度,上樑不正下樑歪,也難怪茅山派門下弟子行事不端,上不的檯面了。
至於徐東昇話裡話外的明示暗示,楊永輝哪裡會放在心裡。
“有因才有果,老傢伙,在指責旁人之前,你有沒有弄清楚自己門下弟子到底做了什麼齷齪事?”
甘超顯鼻子一哼:“我茅山派弟子做事,輪不到旁人指手畫腳。”
“哦,也就是說哪怕茅山派弟子犯了國法,他們也是不用接受法律的制裁,一切都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