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寒派山門內,此時一副劍拔弩張的局勢。
鄧家由鄧威文老爺子領頭,下面跟著鄧廷凱、鄧廷建等第二代的兄弟,還有第三代中實力比較出眾的家族精英,幾乎可以是傾巢而出,氣勢洶洶的趕到飛寒派問罪討法。
楊永輝也跟隨一起,不過沒有站出來搶風頭,而是跟在稍後的位置。他年紀輕輕,飛寒派方面只當做是鄧家年青一代普通一員,沒有怎麼在意。
鄧家來人總共十幾個,反觀飛寒派坐鎮主場,不過是出來了十個八個人,場面上看來倒是屬於勢弱的一方了。
不過所有人都是心知肚明,別看飛寒派在場人數不多,但真要打起來的話,他們實力可是穩穩佔了上風的。
飛寒派掌門何悅海,地級中階。兩個師弟羅浩宇地級中階,蘇德胡地級初階。
其他人都不用一一細數,就這三個地級強者,足夠將鄧家十來個上門的全部吃掉。
鄧威文老爺子脾氣暴烈,心裡清楚敵我雙方的實力對比。
不過活過了大半個世紀,經歷國家動盪和風風雨雨的老人家,心裡自有一杆稱,不是敵人勢大就會自動退縮認四。
心中自有一股正氣,只要持正而行,他鄧威文又怕過誰來?
“何悅海你個老匹夫,敢做不敢認的孫子,今必須給我鄧家一個交代!”
鄧威文兩眼怒瞪,眉毛都豎了起來,就像一隻暴怒的雄師。
何悅海被人指著鼻子斥責,居然也不生氣,一副心平氣和的樣子,好像的不是自己似的。
“鄧老爺子,你年紀大了,這樣暴怒容易傷身體,還是先歇歇吧。至於你的飛寒派對你鄧家下毒,我已了好多遍,無憑無據,我即便敬你是前輩,可也不敢隨隨便便的承認,給飛寒派平白背黑鍋啊。”
“哼!你不用在這裡假惺惺的裝仁義君子。要是心中沒鬼,可敢敞開山門,讓我鄧家搜上一搜?”
聽了威文這話,就連下面裝群演的楊永輝都暗自搖頭。
鄧威文光明磊落,這話自然不覺得有何不妥。但飛寒派明顯有問題不,就算事情不是他們乾的,被人打上山門,還要搜尋一番,才能證明清白。這樣舉動,形同紅果果的打臉了。要是傳揚出去,別人都飛寒派怕了家,什麼面子都丟光,以後還怎麼出來江湖上面混。
果然,何悅海臉色一沉,旁邊的羅浩宇放聲怒斥:“放肆!我飛寒派是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亂跑的地方嗎?掌門仁慈寬厚,好言相待,你們這些人可不要給臉不要臉,得寸進尺,當我們飛寒派好欺負了?”
另一邊的鄧廷建同樣氣憤:“飛寒派手段卑鄙無恥,暗中下毒,並趁機兼併蠶食我們鄧家勢力怎麼不?難道當我鄧家人是泥捏的不成?”
“誰下毒了?你有證據嗎?”即便事情是明擺著的,飛寒派也當然不會承認的。
鄧廷凱冷哼一聲,道:“飛寒派都是一些卑鄙人,敢做不敢當,無恥加無能的縮頭烏龜。也罷,我鄧家就告上武道聯盟,讓聯盟盟主給評評理,主持公道吧。”
何悅海沉著臉,心裡不以為意的冷笑連連。
給鄧家下毒,當然是飛寒派所為。
不單單是鄧家,武道界很多的中門派,門溶子所中的古怪毒素,都是飛寒派暗中下的手。
也是之前對這些弱的門派太過輕易得手,到了家身上,何悅海跟飛寒派弟子心裡都有點鬆懈,計劃不算周詳,隱蔽性不夠,讓對方給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猜測到了自己身上。
不過猜測畢竟只是猜測,沒有確鑿證據,即便真的鬧上了武道聯盟,何悅海也一點都不怕。
別看當值盟主是一元宗,其實那就是一個名義上的領導者而已,實際用處屁都沒櫻
鄧家要是將事情鬧開了,一元宗必定更加下不來臺。而飛寒派關係緊密的奇羅派或許趁機發力,促成他們謀劃許久的武道聯盟改革計劃。到那時候,飛寒派同樣是五大常任門派之一,像鄧家這樣實力不上不下的所謂武道世家,還不是想怎樣揉捏就怎樣揉捏。
不怕歸不怕,飛寒派上下自覺面對鄧家高人一等,如何能忍受被他們指著鼻子斥責。
蘇德胡早就對打嘴仗不耐煩了,收到了掌門暗中的手勢,當即怒而發難。
“輩,敢辱我飛寒派,不教訓你一頓,別人還以為我飛寒派沒人哪!”
話音沒落,人影已疾飛而起,呼的一掌,帶著凜冽的寒意,向著鄧廷凱就拍了下來。
“寒冰掌!”
蘇德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