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永輝沒有讓他們介紹太久,手掌一攤,黑色的藥丸赫然展現在眾人面前。
黃居平又是心中一跳。
剛才楊永輝就是用這隻手跟自己硬碰硬的對換一拳,甚至將自己給擊退了。
儘管倉促間沒有出全力,加上他到底是偷襲行為,目的是為了將楊永輝制服,不想真的把他打死打傷,以免名聲留下汙點。但地級高階的實力明著擺在那裡,楊永輝揮拳迎擊,握在掌心的藥丸,居然沒有絲毫損毀?
“梁掌門,你們來的正好……”
楊永輝將鄧家中毒以及自己上門祛除的事情始末,簡略的明瞭一遍。
“……我記得一元宗是武道聯媚當值盟主吧,這件事情,請梁掌門秉公處理。我手上的這些藥丸,跟鄧家眾人所中的毒一模一樣,是從飛寒派弟子身上掉落下來的。相信在飛寒派內,這樣的藥丸肯定不止這些。只要搜一搜,應該能有所收穫。”
何悅海又驚又怒,大喝道:“你敢!”
楊永輝理都不理他,只是看著梁海平。
梁海平輕咳一聲:“何掌門,最近武道界很多中門派弟子突然多人遭遇中毒,事情牽涉巨大,武道聯盟十分重視。你飛寒派現在有重大嫌疑,為了查清事情幕後真相,還請何掌門能夠約束弟子門人,配合調查。”
“不,什麼中毒事件,這些跟我飛寒派沒有丁點關係。你們不要誣陷好人!黃掌門,請你一定要主持公道啊!”
何悅海大聲喊冤,義正言辭,向奇羅派緊急求救。
自己做下的事情自己知道,要是讓一元宗帶人搜查宗門內部,要找出證據基本上沒跑了。
現在唯一能夠希冀的,就是關係親密的奇羅派能夠伸手,拉飛寒派一把。
黃居平面對何悅海熱切的目光,卻是眼皮低垂,默默轉過了臉。
笨蛋,眾目睽睽之下,我就是有心幫你,也沒法開的了口啊。
怪就怪你門下弟子做事不夠把細,連藥丸都能隨身攜帶,這下被人抓住要害,破都沒法翻身了。
梁海平做事雷厲風行,來的時候有點匆忙,身邊沒有帶著多少人。鄧家弟子被臨時徵用,對飛寒派進邪抄家”行動。
他最近被中毒事件鬧得焦頭爛額,還因此而讓奇羅派逼宮。這些形勢反轉,不但中毒案馬上水落石出,還能順勢除掉飛寒派,砍除奇羅派的一個得力助臂,可謂雙喜臨門。
鄧家弟子跟飛寒派本來有仇,這次中毒更是將仇恨推上巔峰,自然滿心歡喜的答應幫忙。
何悅海見奇羅派不肯出手化解危機,知道這回是在劫難逃了。也無奈放棄反抗,按照梁海平要求召集所有門溶子,到簇集中,讓梁海平等人統一看管。
至於來不及掩藏收拾的手尾罪證,能不能躲過鄧家弟子的搜查,那就只能聽由命了。
很顯然,老爺並沒有庇護飛寒派這些居心不良的邪惡份子。
興高采烈地查詢死對頭罪證的鄧家弟子,恨不得挖地三尺,也要將素有證據都給找出來,做事那個仔細,怎麼可能漏過重要證物。
很快的,一堆裝著同樣黑色藥丸的瓶瓶罐罐,就被集中放在了梁海平的面前。
楊永輝上前開啟其中一個拳頭大的精緻瓶子,倒出裡面的藥丸,眼一掃而過。
“沒錯,就是這樣的毒藥。”
梁海平、鄧威文等人都奇怪楊永輝為什麼只是看了一眼,就能辨認藥丸成份。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查探這個問題的時候。
“何掌門,你有什麼要解釋的嗎?需不需要進一步的驗證?”
何悅海頹然搖頭,整個人癱坐地上,沒有了一點神采。
事到如今,哪裡還有什麼好的。
梁海平又那眼朝潘傑威、黃居平兩位掌門人臉上一轉,看他們都沒有異議,當即宣佈結果。
“飛寒派居心叵測,密謀以毒藥禍害武道界多個門派世家,證據確鑿,不容狡辯。我以武道聯帽值盟主的身份宣佈……”
楊永輝並沒有太過關心飛寒派的處置結果,梁海平也沒有當場作出最後的懲罰方案。
雖然飛寒派犯下了極大錯誤,不過畢竟是僅次於三大頂級宗門的一流門派,歷史悠久,根基深厚。懲罰處置再怎麼嚴厲,終究也不可能將滿門上下全部斬首示眾。
不狗急跳牆的顧慮,單單是奇羅派的態度,就讓梁海平好好掂量掂量了。
當然了,從輕發落也是不可能的,鬧出這麼大動靜,奇羅派再想要偏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