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口中承不承認,鄧家屬於弱勢地位的事實不可改變。要是可能的話,兩家化解恩怨,各自罷手,也不得不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鄧威文親自帶隊,連同鄧廷建等一干家中核心成員一起赴會。
過程倒是難得的融洽,飛寒派方面熱情有禮,就如同見到老朋友一樣,讓人感到滿滿的誠意。
不過拋開客套的表面,這一次飛寒派跟鄧家的會面,並沒有取得任何實質性的成果。
虎頭蛇尾,乾打雷不下雨,鄧老爺子等人帶著鬱悶跟疑惑返回家鄭
到了如今,經楊永輝治療點醒,所有核心成員立刻想到,中毒肯定是源於那一次的會面。
因為除了老爺子,中毒的人都是當時參加會議的鄧家子弟。
而鄧威文之所以沒有事,大概也不是飛寒派心慈手軟,敬老愛幼,只是地級強者體質和內勁強橫無匹,那毒素對他不起作用而已。
“好你個何悅海,居然給我鄧家下毒!我饒不了你飛寒派!”
鄧威文年紀大了,脾氣卻是火爆如同二十來歲的毛頭子。知道自家遭了暗算黑手,按捺不住,當即就要起身,打上飛寒派山門。
“爸,你先消消氣。背後下毒的是不是飛寒派,現在還只是我們的猜測,沒有任何證據……”
鄧威文的大兒子鄧廷凱連忙勸阻道。
其他幾個性格比較持重的鄧家弟子,也暗自點頭,心表贊同。
鄧家跟飛寒派爭鬥了這麼多年,對這個老對頭的實力瞭解極深,自己並非其對手。要是打上門去,最後卻發現搞了個烏龍,後果可就有點嚴重了。
老爺子被子侄們勸阻,氣呼呼的坐下。
“被人欺負到頭上了,都不敢反手打回去。我們弟子血性越來越少,難怪鄧家也越發的沒落了。哼!”
鄧威文性子耿直,偏偏實話尤其傷人,他的輩分最高,實力最強,其他鄧家人都心裡憋氣,又深感無奈。
老爺子的話不無道理,武道界到底是強者為尊,習慣了拳頭話。敢打敢拼的人和門派,肯定更加讓人畏懼,也更佔便宜。
但有強悍的實力做依靠,那才能霸氣起來。如果自身實力不濟,還要蠻橫無理,那就是傻氣了。分分鐘被人給滅了,圍觀的旁人還要拍手叫好,而不會有人伸出援手。
楊永輝冷眼旁觀,突然出聲道:“直接找證據,恐怕是比較難了。畢竟事情過去太久,飛寒派又是有心算無心,準備充分,不大可能讓你們這麼輕易的抓住把柄。”
“是啊,唉~”鄧廷凱嘆息一聲,深感無奈。
可以的話,他也不願做縮頭烏龜啊。
楊永輝話頭一轉,道:“不過若事情真是飛寒派所為,一些蛛絲馬跡應該還是很容易找到的。例如,他們有沒有利用鄧家最為虛弱的這段時間,明裡暗裡的動作,侵佔吃下鄧家一些利益?”
“對啊!”鄧廷建一拍手掌,霍然醒悟。
鄧家核心弟子集體中毒,閉門不出,不見賓客,各處地盤和利益所在,缺少了打理主持的主心骨,不可避免的總體上採取了守勢。
飛寒派要是存心毒害鄧家成員,必然有後繼的一整套動作,趁著大好機會,在鄧家身上狠狠的咬下一口肥肉。
鄧家幾個核心成員都是心思剔透,幾人稍稍回憶合計,交換資訊,立刻得出了意料之中的結論。
近一個月以來,飛寒派對鄧家勢力範圍的攻略明顯加大了力度和頻率。鄧家由於中毒事故,不得不一步步後退,在多個領域已經丟失了不少利益。
宴會商議、中毒、以及後繼的連番攻擊,要這些都是巧合,那也太過自欺欺人了。
啪~
鄧威文一掌狠狠的拍下,將結實的椅子扶手拍的木屑飛濺,一片稀爛。
“何悅海你個老匹夫,卑鄙陰險,欺我鄧家沒人嗎!我鄧威文一把老骨頭,今就算是拼了命,也要討回這個公道!”
……
與此同時,一個規模不大,但陣容極其嚇饒型會議,正在進行鄭
參加會議的,不過寥寥七八個人,分屬三個不同勢力。有資格坐在圓桌子邊上的,則只有三個人。
一元宗掌門梁海平!
太乙門掌門潘傑威!
奇羅派掌門黃居平!
武道界三大頂尖宗門齊聚一堂,毫不誇張的,他們商議做出的決定,足以影響整個武道界的格局和走向。
只不過會議現場的氣氛,似乎並不是太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