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可惜了。”中山裝惋惜的輕嘆一聲,拖著爆炸哥的手,就往門外走去。
“這位爆炸哥,我先帶回去了。查出什麼新的訊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別啊!我冤枉!我真的是冤枉啊!”
爆炸哥嚇得小心肝都差點跳出來,一路大叫。
“警官,我自首,我要自首!上星期一晚上的路口的打架鬥毆,是我組織的。還有上個月的……警官,你們抓我啊!快啊,你們他媽的趕緊抓我啊……啊!”
突然一聲短促的慘叫,爆炸哥的呼喊戛然而止。
卻是中山裝看他是在太吵,在他後腦上來了一下,瞬間打暈。
中年警官嘴角扯動,腳下沒有移動分毫,也沒有一點開口的意思。
國安局跟地方警局屬於兩條線,看似互不相干。
但國安局可以插手他們的案子,而地方警局干涉國安局的事務?誰有這個膽子?
至少中年警官在腦子秀掉之前,是絕對不會做這樣的傻事的。
國安局的中山裝男子就這麼帶著爆炸哥離開,來得快,去得也快,乾淨利落,沒有絲毫停留。
楊永輝得到了想要的資訊,也沒有繼續留下的必要。
“警官,這裡沒我什麼事,那我也先走了。”
中年警官哪裡敢留他,連忙客氣的說道:“可以,您請隨意。”
不知不覺,他對楊永輝用上了敬語。
在他眼裡,這個年輕人的身份變得越發的神秘莫測。
一邊的年輕警察看著楊永輝離開的背影,神情複雜。
帶著一絲敬畏,一絲羨慕。
國安局啊!剛才那中山裝十分看好楊永輝,稱他前途無量,主動開口招攬。
要是換了自己,恐怕立馬就答應了。
相對於一個小城市的小小警察,國安局這個牌子明顯更加的高大上,檔次瞬間就上去了。
只可惜,自己不是他。
更可惜的是,他居然還拒絕了。
浪費啊!
中年警官同樣神情複雜。
不過在猜測楊永輝的身份之餘,他注意到了爆炸哥剛才透露出的一點點資訊。
“梁翔飛?那不是工商局那位的公子嗎?他跟楊先生髮生衝突了?”
突然,中年警官為那位工商局的一把手感到擔憂。
……
梁方權如同平常一樣,坐在餐桌前面,一邊吃早餐,一邊看報紙。
他妻子陳麗嫦坐在對面,動作優雅的喝著牛奶。時不時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吃點麵包。
“翔飛昨天又沒有回來,是不是跟他那些狐朋狗友鬼混去了?”
梁方權放下報紙,拿起自己的白粥。
陳麗嫦不滿丈夫的語氣,說道:“你怎麼能這麼說翔飛,他可是你的親兒子誒!前段時間,他被人家砸了腦袋,你個做老子的沒有一點硬氣,被那孟總三兩句話說和,連報復都不敢光明正大的報復回去。現在憋了這麼長時間,他找自己朋友輕鬆玩樂一下,有什麼不行了?”
“行行行!你說行就行!慈母多敗兒,翔飛整天遊手好閒,不務正業,都是你給寵壞的!”梁方權沒好氣的說。
“哎呀喂!梁方權,你現在坐了工商局局長位置,就可以指點江山,忘記了自己以前是個什麼德行了?往回退二十年,那時候的你有多正派,有多出息了?還不是跟翔飛現在一樣。兒子都是像你,還說我慈母多敗兒,切~”
陳麗嫦不屑的說道,什麼貴婦人的優雅,這一下子統統拋開。
梁方權有點點的懼內,加上陳麗嫦性格潑辣,對於他可謂知根知底,梁方權吵嘴就從來沒有吵贏過。
“我懶得跟你說。哼!”
梁方權拋下一句場面話,如同以前無數次一樣的華麗麗敗退。
“你以為我想跟你說了?”陳麗嫦理了理頭髮,又變回了優雅的貴婦狀。
砰~
外面大門開啟又關上,梁翔飛腦袋朝飯廳探了一下,又飛快的縮了回去,墊手墊腳的,想要往自己房間走去。
“翔飛,過來!”梁方權漫聲喊道。
看被父親逮住了,梁翔飛無奈,只好垂著頭,慢慢挪進飯廳。
“爸,媽。”
“又到哪裡鬼混去了?”梁方權頭也不回的問道。
梁翔飛道:“跟朋友去唱K,唱了一個通宵。”
“哼!”梁方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