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我的那個同父異母的姐姐就是在那裡長大的。”
能夠讓白敬山起了興趣,這就好把話題開啟。
“那還真是緣分,真沒想到你父親居然也在六盤村插過隊,我雖然不是在六盤村插隊,可是我離那個地方不遠,你那個同父異母的姐姐現在接回來了嗎?”白敬山不由得緩下了防備。
提起往事,總有些感同身受。
尚凱雯嘆口氣,一臉的糾結,“白先生,說起來還真的是巧,我那個姐姐也姓白,不過,她對我們家恨之入骨,絕對不承認她是我們尚家的孩子。我父親因為這個還大病了一場,畢竟那麼多年,他對於姐姐還是比較愧疚的。
可是姐姐當了醫生,根本不認我們。”
說起白曉,尚凱雯就想起了自己的夢。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總是會做很多關於她和白曉的夢,夢中的白曉對她可不是這樣子的冷若冰霜,白曉對她滿心依賴,幾乎是有求必應,雖然總是斷斷續續,而且很多時候她看不清楚白曉在夢中有什麼特別,就是知道白曉和她不應該是這樣子。
甚至有一次她看到了白曉給人治病,也是銀針,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那銀針卻像是假的,本能的,她就是知道,白曉用的不是銀針,可是白曉用的是什麼,她也不清楚。
夢裡沒有給她答案。
有時候她也懷疑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自己太渴望白曉能為她所用。
現在白曉和她水火不容,那就不能怪她故意抹黑她。
不為尚家做貢獻,那就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