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人隨隨便便跨區出現是不被允許的。
白曉那個狡猾如狐狸的女人,會死?
他也擔心過,在心裡無數次告訴自己不可能,誰能死,白曉也不可能,這個女人對於事情總有敏銳的直覺,怎麼可以把自己置身死地。
可是萬一呢。
現在聽到這個電話,他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了。
白曉的聲音一如既往地清冷,她從來都沒有一絲方言的口音,普通話標準的像是播音員,讓他真的奇怪,什麼樣的水土養育了這樣的一個弱女子。
調查報告裡可從來沒有顯示過什麼人可以把白曉教育成這樣,就連和她一起同一個班的同學,都滿嘴的鄉下土話,從小到大的老師全部都是,本鄉本土的老師,沒有一個會說普通話,還能把普通話說的這麼標準。
卻偏偏教育出來這麼一個普通話標準的學生。
簡直是奇蹟啊。
“沒事,我啊,好的很!你是關心我?”白曉奇怪,江少卿對她一直都是不理不睬,不親近也不疏遠,兩個人的距離絕對是安全距離。
今天的江少卿是奇怪的,語氣裡似乎有一些緊張和在乎。
“我當然知道。不是都說禍害遺千年。”電話裡喃喃低語,白曉把話筒拿遠一點,惡狠狠的瞪著話筒,像是對著江少卿本人。
“沒事,我掛了!”
白曉咬著牙說。
居然說她的壞話。
還明目張膽到當著本人這麼說,這是欺負她沒脾氣啊?
這是什麼人啊。上輩子那個溫柔體貼的江少卿去哪裡了?
難不成沒有遇到他上輩子的老婆,這個人的所有好脾氣都沒有被激發出來啊。
“掛了!”
江少卿拿著話筒,卻聽到那邊一個聲音惡狠狠的說,“這是什麼人啊?你才是禍害,你一家子都是禍害!哼!”
他甚至能想到對面白曉面目猙獰,咬牙切齒的樣子。
嘿嘿笑著掛上電話。
這個女人還真的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