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
他根本沒有下刀的餘地，隨隨便便一刀，甚至手抖一下，都會害怕碰壞了某根神經，然後呢。
沒有然後了。
白醫生手裡的手術刀像是長了眼睛，多一分不多，少一分嫌少，就那麼寸寸的一點一點剝離了腫瘤，一點都沒有碰到周圍的血管和神經，精確到他都要懷疑自己的眼睛，還要時不時被白醫生教訓。
“注意力集中！”
“這裡下去再有一毫米就是血管，好！位置剛剛好。”
“你這一刀下去，病人就不會說話了。”
“能不能用心一點？這個血管破裂會怎麼樣你作為外科主任不知道？”
“繼續合作，我已經清理了這一塊，剩下交給你。”
“手別抖！”
“好了，鎮定，已經就剩下最後的步驟了，你可以吧？”
然後自己就覺的自己似乎一下子就完成了手術，還沒有任何的失誤。
對，這輩子還沒有這麼爽的做過手術，中間沒有遇到一絲的緊急情況，好像不是在做腦外科手術，做的是闌尾炎一樣。
輕鬆的讓他懷疑眼睛。
白曉換了衣服，“主任，這一次希望你回去寫個手術報告，流程參照我的那一份報告，這一次沒有意外，手術非常成功，合作愉快。”
因為都是來學習的，每一個醫生都是注意力高度集中，這一次誰都學到了很多東西，大家也都是喜氣洋洋。
“白醫生，這一次真的很成功。”
白曉換好衣服走出去，就被尚凱雯堵在樓道里。
白曉上下打量尚凱雯，這個女人還來？
這是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