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指著笛牟祭司捂在沙莎祭司掌心的冰魄珠:“你們每隔兩個時辰,給她用冰魄珠鎮著,可保她少受些皮肉之苦。”
笛牟祭司看著輦榻上的紫衣女子,鄭重的點頭。
“魔醫。”
老魔醫看向摩裡黎月:“是,大人?”
“這傷口,若是好了之後……”摩裡黎月遲疑了一會兒,“會否,留下傷疤?會不會很嚴重?”
老魔醫巡視一眼在場的所有人。
“老朽不是醫聖,無法向您保證,這種燙傷的傷口,若是處理得當,痊癒之後可能會有幾個水泡的疤痕,但也不至於全然毀容。”
摩裡黎月心中鬆一口氣。笛牟祭司的眸光中,也似乎有一種安心。洛離祭司抿著唇,不知是何情緒。
“可是。”
大家的心又被提上去。
“畢竟是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如此招眼的傷疤在臉上,也還是不雅觀。”老魔醫搖搖頭:“你們也真是太不小心了,如此芳華的年紀,可惜了可惜了。”
“難道,沒有去疤痕的辦法嗎?”
老魔醫尋思著,這臉上的傷疤能消去一半已經是萬幸,見到殿內一干人的神色,不免嘆息:“先讓她好好將養著,等她傷好之後,這些都是可以從長計議的”。
“好,我替我長姐謝謝您!”
老魔醫又瞥向笛牟祭司與沙莎祭司捂在一起的手掌:“神官大人此物是好東西,也的確在現下幫了大忙。”他胡亂捋著自己的一把大鬍子:“但是老朽我也要提醒你一句,此物乃是天物,你們凡人不受此物的寒氣,你若是施法多用,也會令寒氣侵蝕己身肺腑。”
摩裡祭司:“這……”
“老朽建議,你們可找位修習火術的仙官幫忙施法,或者找幾位修為較好的族人為她鎮痛。”
笛牟祭司捂住沙莎祭司的手卻沒有鬆開分毫的意思,“謝過老先生,在下自有分寸,此事就毋需再勞煩旁人了。”
摩裡黎月凝重地說:“笛牟祭司,此事還是讓本座來吧,畢竟這冰魄珠於我,還沒有對你的傷害大,它對我沒有侵蝕之害。”
洛離祭司也是贊同地點頭:“對啊,笛牟,這珠子既然如此厲害,你就……”
“挽瑤,還愣著幹什麼,好生送魔醫出宮。”
“是,大人!”
“笛牟祭司,你此舉……”
笛牟用力握緊她的掌心,那寒氣,確然是令他也有些難擋,可是他的脾性一向如此,決定了什麼,就是什麼。
“大祭司無需覺得為難,雖然她是你的長姐,在下此舉,只是為了彌補今日之錯,一點寒氣,與她這點痛楚相比,算不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