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誰!”
“皇葉,你可還記得,十九萬年前你尚未化為人形的時候,自己鳳尾上掉落的三色羽是誰幫你接上的?”
“你、你是那時候的那個人!”
“你的氣息被我攝住,但是你應該也發現了,你的氣息與我的,非常的相容!”
“你怎麼會知道……”
“本君是你的真祖——雎羽!”
皇葉熱淚盈眶,他心底湧出無法控制的情緒,說不出是太高興還是太難受,總之,是胸腔裡抑制不住要湧出來的一股熱淚!
他撲通一聲跪下,“皇葉有眼無珠,請真祖責罰!”
“你長大了,長得真好,這都是鳳翎的功勞嗎?”
摩裡黎月看呆了,這個像畫裡走出來一樣的男人,是、皇葉的真祖?
玄武司君、扶風、蒼釋都目瞪口呆,他們竟然見到了一個活生生的真祖,皇葉的真身是大明孔雀王,那這個,一定就是他的血脈之源!
更何況,這四海八荒,有多少神仙敢這樣面不改色的直呼鳳翎王的名諱?
“受鳳翎王的照拂,皇葉不但長大了,還可以隨侍在鳳翎王左右!”
“嗯,鳳翎對我一族倒是頗為照拂。”
“南荒水神扶風見過上神。”
“若水司君玄武見過上神。”
雎羽點頭,瞧著他們兩人身上的仙澤也能猜到是天族。
“鳳翎王座下大祭司摩裡黎月見過上神。”
“蒼釋,見過上神。”
摩裡黎月抬頭看一眼蒼釋,他為何不自報家門?
“嗯,你們二位是鳳翎的手下。”雎羽側頭看向他們,不看還好,看見黎月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突然發現了什麼,端倪著摩裡黎月額頭上的印記,唇角不禁上揚,看得摩裡黎月起了雞皮疙瘩,他才開口說:“好啊好啊,鳳翎竟然真捨得這朵花,捨得是捨得,可怎麼,就給了個白面書生,嗯?”他突然湊近黎月:“哎,小娃娃,你今年多大了?”
“啊?”
“本君問你,今年多大了?”
“我、八十有二。”
“嗯?才八十就這般模樣了?”雎羽上神再上下打量她一下,“你是個凡人!”
黎月點頭,她知道,以天族的年紀算,八十歲也不過是個幼童的年紀,不會長得她這般快是個少年模樣:“我是摩里氏的族人。”
“哦,你年紀如此小,怎麼會成為鳳翎座下的大祭司了呢?難道是我睡太久,記錯了他最是不近人情的脾性?”
黎月嘟囔:可不就是煩著我嘛!
“小娃娃,你可曾婚配?”
蒼釋翻個白眼,“雎羽上神,大祭司並非天族人,她是摩裡巫族第七子。”
“巫族!嗯,巫族好,總也比得上凡人血脈更長壽些!”
黎月被他自說自話的模樣說得一頭霧水,不知該回答是,還是不是,索性就任他講,沒有接話。
雎羽好笑的看著蒼釋:“蒼釋,你這翻白眼的功力,倒是越來越像你那個不苟言笑的哥哥了!”
眾人的眼光在他們二人身上來回打轉,原來是舊相識,難怪剛剛蒼釋沒有自保家門,雎羽上神也不多置一詞。
“蒼釋怎敢對上神不敬,望上神看在大祭司年少,不要為、老、不、尊。”後面四個字,蒼釋說的鏗鏘有力,唯恐他老人家聽、不、見!
“嘖!無趣!”雎羽上神朝著扶風和玄武揮揮手:“顧著聊天,把二位給忘了;二位神君想必還要回去和天君覆命,莫要耽誤了時辰,就趕緊離去吧。”
“謝過上神,那,我二人先告辭!”
見他二人已經走遠,蒼釋也對著他作揖:“我們也要回去覆命,就不和上神叨擾了。”
“哎!蒼釋,你這就不夠仗義了,皇葉好歹是我族人,他身受重傷我豈能坐視不理?這小娃娃我也看著實在歡喜,而且你這一個重傷,一頭站都站不穩的雪狼,如何御劍飛行?即使你能騰雲,這等下一個不慎從雲頭摔下去不也是吃虧!”
雎羽玩味的看著黎月,又看看皇葉:“不如還是由本君的白龍騰雲送你們一程!你這麼急著和我分道,是怕我做什麼?我難道就不能親自去和鳳翎討杯茶喝?”
果然!
蒼釋認命的抿唇:“自然是可以的,數萬年不見,王應該也很歡喜。”
摩裡黎月眨巴著無辜的小眼神:“上神與我家君上,是舊相識?”
雎羽上神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