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視。”
張富一個激靈,整個人瞬時立了起來,他顫抖著手緩緩開啟了木盒。
“果然是此賊的首級!”
大仇得報!
七年來的夙願終於實現!
張富全身發抖,潸然淚下。
陸遜略有感慨地起身說道。
“家師有句話讓我轉告張先生:夫道有情有信,無為無形;可傳而不可受,可得而不可見;自本自根,未有天地,自古以固存。得而復失,失而復得,人心不可存道乎?”
張富顫抖的身形微微一晃,竟又平靜下來了,只是神色有些恍惚。他連連張口吸氣,許久才拱手說道。
“幫我多謝季先生。”
陸遜點點頭,走近面前,從胸口拿出一卷錦布,說道。
“陛下有份旨意在我這裡,但是登基大典還未舉行,不便宣旨,我就先放在張兄這裡了。我也該去處理下軍務了。”
說罷,陸遜帶著陳武轉身離開了。
張富則開啟接過的錦布細細看了起來。
“少主,這聖旨上寫的什麼?”
“陛下封我為問道侯,承認五斗米教為合法宗教,允許在國內傳教。楊任,以後就不要叫我少主了。你我以後都是為陛下效力,陛下待我們也不薄啊。”
說完,張富收起聖旨,帶著楊任走到門外,對著東南方向遙遙一拜。
另一邊。
陸遜已經騎上了快馬,向著城北前進。
“大將軍,降兵如何處置?”
見陳武發問,陸遜回答道。
“留下三千人威懾,等待益州的地方軍過來接管。閻圃那不是有幾百人嗎,士兵當屯長,士官當個小統領,殺幾個刺頭和牛輔的親信,剩下的交給張富自己處理。”
這。
陳武微微皺眉,提出了自己的顧慮。
“大將軍,不用安排我們的人嗎?”
陸遜回頭,臉上露出明媚的笑容。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