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劉繇的舊部分給了他們這些舊部將統領,暫時都任以大統領之職。
若是他們能像太史慈那般建立功勳,相信孫策也不會吝嗇一個大將的職位。可他們卻帶著兵馬參與了孫權、劉繇和江東世家的謀反。
孫策因為太史慈赦免了劉繇,連帶著樊能、張英也獲得了赦免,被降為小統領。
雖免一死,不過若是沒有極大的功勳,兩人恐怕是沒有出頭之日了。樊能、張英都很清楚這點,所以他們覺得機會來了。
此時的他們意氣風發,微微抱拳說道。
“魏延將軍、蘇飛將軍,以後咱們就同殿為臣了,應該多親近親近。”
魏延平易近人地回禮說道。
“應該的,應該的。”
“既然人都到齊了,那我們就開始吧。”
糜芳帶著微笑對魏延的說法表示贊同,張英迫不及待地站出來說道。
“孫策荒淫無道、剛愎自用、用人唯親,弄得民不聊生,現在還勾結逆賊董卓討伐魏王這樣的大漢忠臣,簡直是大逆不道,天下人人得而誅之!此番,我等在此聚義,歸附漢王,正是順應天意!”
張英說得慷慨激昂、義正辭嚴,好不痛快啊。
卻不知魏延、蘇飛麾下的幾個小統領都滿是鄙夷的臉色。
“說得好!”
魏延忽然大喝一聲。他猛然轉身,一道銀光像是旋轉的閃電,刺入了張英的胸膛。
張英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他盯著魏延顫抖著伸出自己的手像是要抓住什麼。他張開口想問,可是隻吐出一口血,什麼也說不出。
“不好意思,一不小心沒忍住,不過你的遺言也該說完了吧。”
冰冷的聲音很是平淡,魏延似乎只是做了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他的臉上沒有一絲波動。
張英頭一歪,倒在了地上。
“魏延將軍,你這是在幹什麼?”
最吃驚的莫過於糜芳,他驚呆了,震驚地看著魏延,大腦停止了思考。
這時,魏延、蘇飛麾下的統領紛紛拔出刀劍架在了糜芳和樊能的脖子上。
樊能顯然就比糜芳清醒得多,他慌忙跪下道。
“大人饒命啊!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為王上誓死效忠!”
魏延彷彿是千年不化的寒冰,他深深地凝視樊能,口中述說著對他的判決。
“你不會改變的,你這種人只有死。”
魏延手上也沒見怎麼動作就甩幹了劍上的鮮血,他一步步走向樊能。
樊能往後倒下,用雙手撐地,一點點往後挪,他恐懼地叫喊道。
“為什麼?明明你也背叛過荊漢。我們都是叛徒,為什麼不肯給我一個機會?你聽我說,這次我一定改,我決對不敢再背叛大王了!”
魏延沒有再理會樊能的求饒,他一劍切斷了樊能的喉嚨。
樊能捂著脖子上噴湧而出的鮮血躺了下去。
這個時候,糜芳怎會還不明白魏延的意思。他只是想不通,同樣曾經當過叛將,為何如今楚軍陷入了絕境他反而成了忠臣?
這是什麼道理?
“魏延,你這個反覆無常的小人!”
魏延收劍入鞘,面無表情地看著糜芳,但他的眼神卻像是在看著一條可憐蟲。
“徐漢真是無人了,你什麼也不明白呢。”
“帶下去,交給軍師。”
糜芳見魏延沒殺自己先是一愣,然後立刻明白自己可能成為與徐漢交涉的籌碼,頓時又氣得想吐血。
此時,他也不知是該慶幸自己不用馬上死,還是該悲哀自己將淪落得一個怎樣丟人的處境。
兩名統領把糜芳拖了出去,糜芳只能憤怒地咆哮道。
“魏延,你這個反覆無常的小人!”
“魏延,你這個反覆無常的小人!”
塵埃落定,蘇飛呵呵笑著走上前。
之前魏延用劍駕著他脖子的時候,就用手按住他給了他一些奇怪的暗示,但蘇飛心中還有些驚疑不定,他實在摸不準魏延是忠是奸。
眼下他終於放心了。
“老魏啊,怎麼不把樊能、張英也交給軍師處置?”
魏延瞥了蘇飛一眼解釋道。
“軍師太過寬厚,這點小事魏延幫他代勞了,就不勞他費心了。”
蘇飛上下打量著魏延,像是重新認識了一番,他攬著魏延的肩膀說道。
“嘿,咱們相處也有3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