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偉直接在上面鋪了一層手術用的無菌床墊,然後讓陳敬斌脫光衣服躺在上面。
陳敬斌自從受了這個傷之後自己也沒少找名醫看過,倒是沒有什麼抗拒的就脫光躺了上去,可能他有些經驗的原因已經刮的乾乾淨淨倒是讓王大偉方便不少。
“哥,你想恢復內力吧,回頭我教你一種新的功法,你先練著,等有了氣感之後可以自行衝開內力封鎖,那樣可以一下讓你提升很多。”
王大偉對躺著的陳敬斌說道。
陳敬斌聽了之後微微抖了一下說道:“我們現在是兄弟了,都聽你的。”
其實陳敬斌和黃琦的腿傷都是經脈問題,而且陳敬斌的傷其實更好治,至少對於王大偉來說是這樣的,因為他能看見別人的經脈。
不過王大偉對於治療陳敬斌還是要上心一些,畢竟這關係到以後陳家傳宗接代的大事。
“哥,無論一會你有什麼感覺都不要亂動,直到我說可以才行。”王大偉對陳敬斌交代道。
“沒問題,沒什麼比我忍受十年還痛苦的了。”陳敬斌倒是說了個大實話。
王大偉看了下陳敬斌的本錢還算過得去,畢竟他受傷的時候已經22歲,發育方面沒問題,但是畢竟整整十年沒有反應功能方面肯定會退化的。
王大偉先拿出自己帶的小包,裡面都是一小瓶一小瓶的各種液體連標籤都沒有,恐怕也只有王大偉自己才能分清裡面都裝了些什麼。
前面五針王大偉都用金針沾了一種綠色的液體後再刺入陳敬斌的穴位,這五針扎完之後王大偉用鑷子沾了點淡紫色的液體均勻的塗在陳敬斌的寶貝上,要是王金桑在的話就會知道這種液體是稀釋後的強化劑。
果然三分鐘後陳敬斌有了痛苦的反應,不過他也經歷過強化劑的痛苦,這種稀釋很多的還可以承受,只是他並不知道這使他將那五針上沾的液體被他快速的吸收掉了。
這時王大偉又拿出一根看起來略粗的針,一般人看不出來,其實這個根金針中間是空的,這倒是讓王大偉省去了一些麻煩。
金針在一個無色液體的瓶子裡沾了一下之後快速的刺入陳敬斌的寶貝,如此這般進行了四次,要是注意看的話就能看出無色瓶子裡的液體少了大概有十分之一。
最後王大偉又拿出一根最長的金針,沾了點微綠色的液體刺入陳敬斌體內開始用金針幫他修復神經。
這種方式可以說是王大偉獨創或者說也只有他能辦到,他以精神力內視的方式看著對方體內的情況施針,準確性超過目前世界上所有尖端的儀器,最重要的是他對經脈的瞭解是別人無法相比的。
大概十分鐘后王大偉收起了金針鬆了口氣,別看這短短的十分鐘,陳敬斌的三條神經被他接好,就這三條不起眼的神經卻給陳敬斌帶來作為男人十年的痛苦。
王大偉也因此知道了這三根神經居然還有這樣的作用,也許以後還能用得著。
王大偉不僅是修復了陳敬斌的神經,更是動用了靈元來保證神經修復後不會再斷裂。
“弟,我有感覺了,但是好疼呀。”王大偉一拔出金針陳敬斌就咬著牙說道。
陳敬斌原本很興奮的,他竟然有感覺到了十年前久違的那種感覺,但是怎麼會那麼疼,從裡到外都疼。
不過當陳敬斌低頭看時心裡又開始激動了,寶貝長大了而且比記憶中大了不少,他自然不會相信自己第二次發育,這肯定是王大偉幫的忙,這個乾弟弟靠譜呀!
“再疼也要忍著,不能去碰,更不要想那方面的事,靜心。”王大偉說道。
但是陳敬斌怎麼能靜心的下來,十年被廢一朝雄起,怎麼能不激動。
王大偉雖然體會不了陳敬斌實際的心情,但是他畢竟也是男人,知道這時候確實很難靜下來,所以要換一種方式,最好的辦法自然是讓對方集中精神在別的方面。
“坐好,跟我背誦。”王大偉說道。
陳敬斌一聽急忙坐起來拉過自己的衣服蓋住了自己的激動。
王大偉開始一字一句的教陳敬斌背誦起教給王金桑他們的道玄經前三層,不過陳敬斌雖然能跟著背但是注意力根本不集中,一遍下來只記住了前面兩句,其它的壓根沒印象。
王大偉無奈的拿出一根金針金光一閃刺入了陳敬斌的一個穴位,然後就見陳敬斌很快就臉漲的通紅,牙齒咬的咯咯響身體也不住的顫動,還好沒有叫出聲。
不過這樣的結果也導致他的雄起很快的平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