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惱怒的揪著陳敬斌的耳朵就要去老爺子的書房。
“媽,我這不是怕你和爸還有爺爺擔心嗎,再說了我受這次傷卻得到十幾個生死兄弟,也挺值的呀。”陳敬斌嘴硬的說道。
“值個屁,我們陳家的香火全指望你了,你還敢跟我說值。”陳柳這個很有修養的人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當然也是和兒子隱瞞了自己十年有關。
“媽,你真要打呀,要不等我好了再打,你要是打傷了我影響後面的治療怎麼辦?”
陳敬斌有希望治療好腦子都變的靈光起來。
他這話果然有效,陳柳握著白蠟杆的手還是放了下來,王大偉要金針肯定是要進行針灸,自己要真是打傷到哪影響了針灸確實很麻煩。
“兒子,要是他真的治好你以後你無論到什麼時候什麼地位都要記得感恩,他這樣的人不是誰都能招惹的,也許你以後還需要他幫忙。”陳柳放下家法嚴肅的說道。
“媽你放心吧,就憑他今天能這樣進來我也不敢再招惹他,要真是治好了我他以後就是我親兄弟,不過媽你真的要冒這個險?萬一刺激到爺爺怎麼辦?畢竟爺爺的身體......”陳敬斌說不下去了。
自家的事自家知道,陳老爺子一聲戎馬,結婚也很晚,快四十歲才有了陳柳,因為是個女兒所以他不許從政,這兩年老爺子的身體越來越差,當然外界是不知道這事的。
“必須做,你這次也許是塞翁失馬,錯過了這次你爺爺可能就幫不上你了,不博一下怎麼行。”陳柳果斷的說道。
“好吧,我一定會全力配合。”陳敬斌知道這都是為了自己,他也願意拼一下,不拼也不行,這次的事情那些人絕對是要一次性將他打進深淵絕不給他翻身的機會。
像他們這樣的家族一旦老一輩不在了,後輩還沒能手握重權,以後的情況只會逐漸沒落,尤其是陳家這種人丁不旺的家族。
“要是你爺爺再能堅持五年就好了。”陳柳也輕輕嘆了口氣。
作為女人她挺難過的,要是她是個男兒身的話今天陳家的局面絕對大大的不同,甚至老爺子允許她從政都要好上很多。
母子兩人又聊了一些問題才分別回房,陳柳打電話讓黃琦將佈置的人手全部撤掉,這件事到此為止。
陳敬斌到莊園各處走了一圈,看了一下警衛人員的情況,發現都全部在沉睡心裡很吃驚,要不是今天晚上母親應付的好,憑自己和王大偉的關係恐怕命都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