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送之功!”
青二十七與楚樂一均大驚:竟有這樣的事!這是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她從不曾說過??
白天天看著青二十七和楚樂一,悽然一笑:“壽宴後父皇便做下的決定。不然,你們以為父皇能放我出京城?”
大戰傳聞甚囂塵上、如箭在弦,送她遠嫁,無非是做出求和假相麻痺對方吧?
上意難測,而她的一生,怕是就此毀掉。
所謂的寵愛,在國與權之前,那樣渺小。
這是交易。
是她父親許她的,和親之前的最後一次放縱。
“你為什麼這樣對我?你救過我,你親過我……你陪了我一整天,我很高興……你是在為梅沁出氣嗎?為什麼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天山童子雞對她做過的?”
餘火一怔,一時無語。
見他不答,白天天狠狠咬了咬唇,說道:“果然……你也是梅沁的裙下之臣!”
聽到她酸溜溜的話,餘火反而放鬆下來,他微笑道:“我不是。這只是我和她之間的交易。她是在報復。她以為她的楚樂一愛的是你。”
楚樂一道:“我不是她的!”
餘火依舊不理他,直視著白天天的眼睛:“你還想聽什麼呢?”
白天天笑了笑:“她真狹隘。她永遠不會理解,情人易得,無話不說、在最難過時能借肩膀靠著一哭的朋友卻難得!”
餘火喃喃道:“情人易得?情人易得?”
白天天高傲地綻出最美的笑容:“不錯。我就要遠嫁你們金國。如果你在金國的地位夠高、夠重要,我們,一定會再見的!”
她也在報復。
她不是柔弱的人,更不是愚蠢的人。
她的心軟,只為她在乎的人。
她亦有她的鋒利。
但不知道為什麼,餘火的眼神卻變得悠遠起來:“我真是……期待著那天呢……”然這悠遠也只一瞬,他再次抓緊白天天的手。
白天天不再掙扎:“你和史珂琅有什麼陰謀?我要聽真話。”
青二十七補充說:“小白你應該問他,他和楊石、史珂琅分別有什麼陰謀?”
餘火嘆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們?”
白天天道:“因為你不敢傷害我,傷害我,你就是叛國罪。而我呢,可從來就不怕什麼。”
餘火道:“是,你真是。可我說的,你也未必信!”
他不等回答,徑自往下說:“我是金國人不錯,我與楊石或史珂琅的交易,其實是同一場交易,交易的一方是我,另一方可以是他們中的任何一個。
“是戰是和,你們宋國國內吵得不可開交,皇帝也拿不定主意。我們金國何嘗不是如此?不過與你們皇帝傾向於戰不同,我們皇上傾向於和。否則也不會提出和親。
“至於你的父皇同意和親,是真心想和,還是緩兵之計,我朝上下亦認為也未可知。於是,我們需要聯合你們的主和派。”
“所以你找上楊石和史珂琅?”
“我找了楊石,史家公子麼,你們不是看到了,是他找我的,我還在考慮。”
末了餘火冷笑:“楊石廣有盛名,又有宮中楊後為援——史珂琅,嘿嘿,倒是讓我刮目相看了。”
他的目光掃過青二十七等三人:“你們這些所謂的主戰派有幾個真的上過戰場?你們知道戰場怎麼回事嗎?屍橫遍野、血流成河的滋味,嘿嘿,豈是你們坐而論道計程車大夫所能瞭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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