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而為,做了不少事……直到今晚。
…………
他的沉默並未讓青二十七停止詰問。
這女子外表沉穩少言,內心實則不然,如果遇上她想說話的時候,說出的話鋒利如刀、咄咄『逼』人,適才對玄一如此,現在她也有千言萬語想要問陸聆濤:
“今天是什麼日子?你為什麼要引我們到昭陽宮?又為什麼開口就要‘泠’?”
“我只能猜測,此時此地此物,都是有關聯的。”
“昭陽宮是暮成雪曾經頻繁出入的地方,而今年是戊戌年……”
青二十七突地轉移了提問的目標,“畢再遇,如果我沒有記錯,離那年,正是一甲子多一些,你今日到此,也不偶然吧?”
那棵能予人“永生”植株只能在黑暗中生長,六十年方長成一朵;當年他們曾經毀去一株;現在種種的跡象表面,暮成雪很可能在那之後,又暗中養了一株。
玄一和暮成雪六十年前就曾為此爭鬥;玄一熬了六十年,六十年未踏入大宋,而今又來到此地,實在不由得青二十七不做此聯想。
玄一的喉頭“格格”微響,預設了。
他來此當然不是偶然,與陸聆濤也是合作的關係,賭的是以命換劍。
他對於“永生”的追求從未曾放棄;哪怕付出過很多,也見識過永生之苦;他還是想試一試!
不曾想,最後陸聆濤卻將他推出去,隔絕了他再次見到那逆天之物的可能。
石飛白輕撫住青二十七的肩頭安慰道:“小青,緩緩。”
他同青二十七開玩笑,說這一老一少是她的“孳緣”;可見她強忍著心裡的難過,將這些過於“冷靜”的言語說出口,他又很是心疼。
小青啊小青,你何必如此清醒?糊塗點兒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