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詩!此詩足可以流傳後世!”林晧然彷彿看到了醉翁亭的一副畫卷般,亦是由衷地拍掌稱讚地道。
尹檯面對林晧然的稱讚卻沒有絲毫的得意,卻是還有幾分自知之明,心知比起這個天縱奇才弟子的詩文還遠遠不如,卻是扭頭望向林晧然微微責怪地道:“若愚,你許久沒有新作了!”
事實亦是如此,除了在揚州留下一首“揚州”,這些年基本是沒有新詩出爐,致使很多人甚至都忘記林晧然便是那位驚豔大明的“竹君子”。
“弟子今被官場所羈,怕是今後都作不了詩矣!”林晧然顯得半真半假地推脫道。
尹臺深知這可能是推脫,但亦是這個實情,多少有才學的才子進來官場便再難寫出好詩,特別這個弟子的官途實在是太過順暢了,甚至更不會將精力放在這些詩文上。
“功名害人!”吳山對林晧然沒有太多的顧忌,卻是進行點評道。
林晧然面對著這個點評,亦是乖巧地應了一個“是”。
尹臺輕嘆一聲道:“當下我亦算是:烏紗擲去不為官,囊橐蕭蕭兩袖寒!釣魚我是不喜的,倒是可以換成:握得一枝清瘦筆,秋風江上作詩文!”
啊?
林晧然正想要將一塊肉往嘴裡送,在聽到這話的時候,卻是微微地張開了嘴巴,顯得難以置信地望向了尹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