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長官,而文官的變動歷來頻繁,這些年的兵部尚書不知換了多少,故而誰都不會輕易冒險接收王寬。
若是王寬仍然忠於大明還好,一旦王寬早已經反叛,真實身份是蒙古人藉機派遣過來的奸細,那他們可是要受到牽連的。
完全可以想象得到,兵部面對逃回來的王寬,定然先核實王寬是不是蒙古人的奸細。但縱使證實王寬不是奸細,恐怕還會如當下拖著王寬的軍籍,不會為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主動去承擔風險。
不得不承認,大明當下對間諜系統並不夠重視,對這些派遣到蒙古的間諜更沒有珍惜的意思。如此的做法,若是傳到了蒙古那邊,恐怕很令那些效忠於大明的間諜寒心。
林晧然當下是位低權輕,根本插手不到兵部的事務上。只是他無疑還是有些憐憫之心,卻是盡一份微薄之力,幫助這一位烈士的後代。
“謝府丞大人!”王寬的眼睛嗆著淚水,認認真真地施禮感謝道。
雖然他是在蒙古長大的,但他父親卻是打小給他灌輸他是一個大明人,而他亦是以大明人而驕傲。只是這次重返大明,卻落得如此尷尬的處境,令到他極為失望。
不過好在,一切都雨過天晴,他身上不僅流著大明人的血,而且即將擁有大明人的戶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