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安,只是那肚子卻仍然在咕咕地叫著,卻無法解決到最實際的溫飽問題。
林晧然看著獄卒離去,真是萬念俱灰,提了提右腳,但發現軟弱無力,望著楊富田的屁股,最終卻是嘆息了一聲。
這貨有那個錢都能買了,還訂金,當今是一個豬隊友。
事情又回到了最初的情形,四個人大字地躺在草堆上,忍受著那種飢餓的滋味。
林晧然變得更餓,飢餓帶來的負面作用,不僅是身體上的折磨,還有就是思考能力的喪失,整個人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他覺得要思考些什麼,思考著如何化解現在的困境,但腦袋卻是空白一片,被叫花雞、花蟹、狗肉鍋、北京烤鴨所填滿。
卻不知道過了多久,牢房亮敞了許多,那通風口隱隱有陽光的身影。
四個人如同屍體般躺在草堆裡,突然聽到了門外的動靜,但誰都沒有動。有飢餓的緣故,亦有反應遲頓的原因,當他們放眼望去的時候,人已經走到了牢房前。
“欠條的事,我們遲些再議,這粥我已經給你們送到了!”長相兇悍的獄卒臉上堆著笑容,朝著楊富田恭敬地說道。
四人看到了那個褐色的粥鍋,眼睛都閃過一抹綠光,而楊富田率先撲了過去。林晧然雖然落後少許,但卻不著急,這貨敢獨吃,他就敢揍這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