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不知!卑職冤枉啊!”鍾承恩哪裡敢認罪,當即便是求饒道。
事情到了這一步,他的心哇涼哇涼的,才發現這事的嚴重性。一旦進行追究,且不論那批珍珠的來歷,這栽贓嫁禍的罪名亦是不輕。
王鍅聽著他進行否認,臉色亦是一沉道:“你冤枉?那就是本督私盜珍珠,今於石城西門被你帶人親自抓獲了!”
“不是!”鍾承恩連忙搖頭,哪裡還敢栽贓於王鍅道。何況,兩廣總督私盜珍珠並親自走私,這無疑是一件很荒謬的事。
“本督既不是私盜珍珠的竊賊,而你又沒有栽贓嫁禍,那就便是老婦想透過本督幫其走私,事情是不是這樣?”王鍅眯著眼睛,有理有據地分析道。
“是,是這樣的!”鍾承恩眼睛一亮,當即如同雞啄米般點頭,彷彿看到了一片生機。
只是生機很快就灰飛煙滅,王鍅緊接著道:“很好!那本總督就要交由按察司查辦,這珍珠是何時何處被盜,是哪夥人幹下這等不法之事,務必查個水落石出!”
“啊?”
鍾承恩的嘴巴足以容下一枚雞蛋,整張臉亦是一片慘白。這個案件若是交給按察司進行查辦,事情根本經不起推敲,最終還會查到他的身上。
特別他手下這幾張嘴,恐怕不用按察司找東西撬,就已經主動招認一切了。
一念至此,他當真是死的心都有!這千算萬算,當真不如算,怎麼都沒有想到,他竟然是在部堂大饒眼皮底下進行這種栽贓嫁禍之事。
自作孽,不可活!
艾典史等人望著如喪考妣的鐘承恩,卻是沒有同情和憐憫,只覺得這人是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