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一樣千嬌萬寵的。
西關艱苦,軍中更是艱辛。
倏地,她眼眶紅了。
“我知道,淳禮入軍營是接替侯爺的意思,侯爺,父皇已網開一面,我們也成了親,不如就叫淳禮回來吧。”司徒含煙抬眸,“好不好?”
容泊呈抬手拭去她眼尾的淚,“我們一家都和淳禮談過,是淳禮想去,我也不知淳禮隨誰,有她爹身上的平和,有伶端公主身上那股子堅韌的勁,寡言不愛笑又隨我,可能也養在我身邊的緣故,但她張嘴其實隨三弟,一般還是不張嘴的好,她私底下經常和三弟對罵。”
“噗!”司徒含煙沒忍住笑了,“我沒見過她那樣。”
“我們家,她只和三弟對罵,偶爾也和四弟嗆兩句。”
“真的嗎?”司徒含煙問,“淳禮在軍營真的沒事嗎?”
容泊呈:“淳禮身邊有很多我的人,會衷心於她。”
司徒含煙鬆口氣,那便好。
“殿下,容家說完了,和殿下說說我。”容泊呈描繪著她的眉眼,目光真誠。
司徒含煙兩萬期待。
沒有人不想更深地瞭解所愛之人。
“爹孃兄弟都說我是個木訥無趣不會說話之人,我也深知這一點,殿下可能無法感受爹和娘之間的趣鬧。”
“無法感受大哥對伶端公主那樣的溫柔細心。”
“無法感受皇上對皇后那樣的纏綿深情。”
“無法感受聞相對驚春那樣的形影不離。”
司徒含煙在他的眼中也看到濃濃的歉意,以及每絲歉意中參雜的愛意。
容泊呈:“臣很抱歉,殿下。”
哪裡就無趣了?
分明熾熱真誠。
她伸手撫上自己貪戀多年的眉眼,眉毛很濃,鼻子挺翹,山根很深,目光也很深,像深山一樣。
她墜入深山,被深山接住,枝葉藤蔓為她築起溫暖的巢。
深山會對她說話。
“我在殿下身邊一刻,自會事事維護,事事親為,只是我不懂表達,不懂猜測,煩請殿下需要什麼,坦誠告知,天上日月拿不下,龍肝鳳膽也取不來,但你要水中月,臣會置清水於盆中,若嫌盆小,侯府亦可造湖……”
一隻手指抵在他唇邊,示意他不要再說了。
司徒含煙笑道:“侯爺,你哪裡不會說話了?你今夜字字句句,哪句不比別人強?”
“侯爺,親親我吧。”她微紅著臉,索要一個親吻。
容泊呈俯身,輕吻她飽滿紅潤的唇瓣。
“還想和殿下介紹一位。”容泊呈起身,手掌展開,破殺杵現。
他稍微後退一步,展出長槍破殺,於婚房中掀起一陣風。
“破殺是我常年伴身的兵器,殿下與我成親,它理應來見殿下。”
司徒含煙知道這冰場這杆長槍,侯爺出征時手握於側,戰歸時亦手握於側。
竟然連破殺都介紹與她。
毫無保留。
她起身朝著破殺而去,輕輕摸著冰涼的槍身,寒芒乍現的尖刃。
令敵人談虎色變的破殺,在她手下。
令敵人聞風喪膽的將軍,在她身側。
她收回手。
“侯爺,還有嗎?”
“沒了。”容泊呈收了破殺。
司徒含煙從他掌中拿過破殺,輕輕置於桌上,一步步靠近高大的男人,仰頭道:“侯爺,我要親你了。”
踮腳便親上去。
紅燭跳躍,芙蓉帳暖。
床上的花生紅棗隨著翻起紅浪的錦被,時不時滾落下地。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