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剛下馬車入湖中廊亭。
落杏高聲道:“定西侯府求見長公主!”
司徒含煙聽見是定西侯府,腳步一頓,旁邊的瑤池問:“殿下,要見嗎?”
司徒含煙正欲搖頭,瑤池回頭看見了定西侯懷中還抱著殿下生的小郡主,只可惜不能如此這般稱呼。
“殿下,還有喜兒姑娘。”
聽到女兒的名字,司徒含煙徹底停住腳步,卻也遲遲不敢搖頭,喜兒已有七八個月大,會開始認人。
她不能再肆無忌憚出現於喜兒面前。
三月不見,又思之如狂。
瑤池見長公主猶豫不決,心裡也跟著難受,自從喜兒姑娘生病那日回來,長公主動不動以淚洗面。
瑤池生怕長公主憂思成疾。
“殿下,或許是太子妃有什麼急事讓侯爺過來呢。”
不過藉口,說與旁人聽的。
當初竹枝別院裡伺候的人都是皇上所派,長公主生產完後又受召離開,如今長公主身邊的知情人只有她和喬侍衛。
瑤池大意不得。
“殿下和太子妃也許久不見了。”
雲京城裡誰人不知太子妃和長公主是手帕交。
司徒含煙依然沒回去,只吩咐喬侍衛帶定西侯入竹枝別院的玉亭一敘。
玉亭並非是玉所造,只是這麼一個名字而已。
玉亭在靜謐的竹林中,附近伺候的婢女們能瞧見,不會瞧清楚,玉亭旁邊又有魚塘,塘中水由龍骨水車從湖中引來。
龍骨水車轉動之聲與流水聲又能遮掩一下談話。
又有瑤池和喬侍衛在路口守著,一切妥當。
容泊呈抱著喜兒坐下時,多日緊蹙的眉頭終於得以舒展,終於是能再見長公主。
長公主還未過來,容泊呈便低頭與喜兒小聲說:“喜兒,待會便能見到你娘了。”
想問喜兒高不高興。
反正他心底是高興的。
“咳。”司徒含煙清了一下嗓子,容泊呈抱著女兒起身行禮。
“見過長公主。”
“不必多禮。”司徒含煙示意他坐下,自己落座後細聲提醒一句,“往後莫要再跟喜兒說這樣的話。”
別告訴喜兒有娘。
給喜兒留下印象,喜兒若是問起怎麼辦。
流水潺潺,容泊呈沒聽清,疑惑望去,司徒含煙張了張唇,同樣的話卻說不出第二遍。
“侯爺親自前來,是有何事?”
“認錯,解釋。”
容泊呈要麼不說,要麼直奔主題,司徒含煙愣了一下。
“沒有照顧好喜兒是我的錯,離開喜兒身邊的事不會再發生。”容泊呈說著,從懷裡拿出手帕包好的鳳頭釵,放在石桌上,再推到長公主的面前,“鳳頭釵已修好,物歸原主,我那日並不是去給人買生辰禮物。”
“本宮知道。”司徒含煙掃一眼鳳頭釵,是一塊沉香色的手帕,沒什麼花色,一看就是容泊呈自己的,包得還很細緻。
她再次啟唇,“這事是本宮誤會了侯爺,若說認錯,該是本宮來才對。”
也是秧秧生辰那天她才知道是自己誤會,秧秧根本沒讓家裡人準備什麼生辰禮,而執意送來的生辰禮裡也沒有容泊呈的。
秧秧說她二哥不是個彎彎繞繞的人,她說不用,二哥便不會準備。
她知道自己誤會了。
可要她去道這個歉,她的心裡還梗著刺。
容泊呈的錯已認,釵已還,還差個解釋。
“容歡喜這個名字,是我容泊呈對女兒的到來很是歡喜,並無多餘含義。”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