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捏著她的手指。
經過這些年好生養著,玉奴的手已經不似在質子府及逃往北寒那段時日粗糙滿是繭子,也不再清瘦一摸就是骨節。
如今有了點肉,摸著軟乎乎的。
明明摸著的是手指,玉奴感覺喉嚨被掐住一樣,有點喘不過氣,呼吸變得粗重許多。
賀蘭辭繼續道:“抱也抱了,牽也牽了,親一下不過分吧?”
她們是夫妻,就算在這要她都不算過分。
玉奴紅著脖子搖頭。
“不,不過……唔!”
這回她的脖子真被掐住。
不,不是掐。
是撫摸。
和她剛入關雎宮時的一吻完全不一樣,當時蜻蜓點水的一吻,她渾身都在顫,甚至害怕。
害怕弄髒世子。
這次的吻多了份溫柔纏綿,有什麼試圖撬開她的牙齒。
“王,王上……”玉奴顫著身子一開口,唇齒張開。
賀蘭辭長驅直入。
親吻變得兇猛起來。
像要把人吃了,玉奴的舌頭一陣發麻,身子也跟著發麻。
這會兒白日啊!
還在御書房!
玉奴卯足勁推開一點。
賀蘭辭順勢離開她的唇瓣,望著她潮紅的臉和溼潤的眼角,問:“王后打算何時弄髒寡人?”
玉奴的身子更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