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不委屈只有她才知道。”容城竹伸手揉揉他的頭,就像小時候一樣,他做著一個長兄如父的角色,還是溫柔的慈父,“輕澈,你或許該去問問她。”
“她不會覺得委屈,我瞭解她。”容輕澈道,“但我替她委屈。”
“大哥,我覺得委屈。”
“可以盡最大可能不讓她委屈。”容城竹說,“爹孃和我們都是祝福你的。”
……
容輕澈在府裡養了幾天的傷,面色肉眼可見地紅潤起來,除去後背的傷因在長新肉而有點癢以外沒有哪裡不適。
後背的傷不脫衣裳都瞧不見,他也就不怕回去見許玉冉,先是坐著封閉的馬車出城,再從城外騎著馬回來,裝作外出回京的樣子,以此來騙過許玉冉。
許玉冉沒有拆穿他,只是偶爾看向他的眼神裡充斥著心疼,好似隨時都會掉下金豆子。
容輕澈每次心焦地問怎麼了,她都說是太想他了,總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日日相見也覺甚少,總看不夠似的。
給容輕澈聽得暈頭轉向,抱著人狠狠地親在發頂上,信誓旦旦地說以後不會再分開。
他沒有輕易再提成親的事。
許玉冉反而主動提起:“三公子,我們成親吧,在西街買個院子,我在東廂房梳妝出嫁,三公子把我接到主屋,一拜天地,二拜諸親,三拜夫妻。”
容輕澈將人摟得更緊,想著那樣簡陋的成親之儀,他的喉嚨發痛,“為什麼,是西街?”
“西街地段便宜。”許玉冉說,“其實我在後院的樹下埋了一些銀子,是庶兄託人轉交給木芍姐的。”
“嗯。”容輕澈說,“自己留著。”
話題似乎到這兒就結束了,兩人都沒有再吭聲,許玉冉有些心急,仰頭問:“三公子不娶嗎?”
“娶。”容輕澈斬釘截鐵,低頭望著她沉靜的眸子,“還不是時候。”
“不需要什麼時候。”許玉冉知道他一心想說服家裡,更知道二老不會允許她進府,前日三公子喝醉了酒,倒下去沒多久吐出不少話來。
一會是對不起爹孃,一會是委屈了她,時不時還會對不起老四,說祠堂那日不該那樣罵。
她才知道三公子和四公子因為她起了爭執,還重傷兄弟之情。
望著三公子眼角流出的一點淚,她的心都要疼死了。
思緒回籠。
許玉冉說:“若真心,何時都成。”
她的眼睛急切又期盼,像是逮著魚兒的貓,生怕一鬆爪子魚兒就溜了。
容輕澈被逗笑,挑著她的下巴說:“這麼急著做我的夫人啊?是不是想日日夜夜都和夫君挨在一起?”
又說渾話。
許玉冉本不想理他,但看他又和從前一樣說說笑笑,心裡頭也跟著高興。
“知不知道日日夜夜挨著夫君是要被……”容輕澈眯笑著桃花眼,貼著她的耳朵說完風流話,許玉冉的耳廓立馬紅了,跟烙鐵似的。
下一瞬又不逗了,正兒八經地說:“找大一點的院子要點時間。”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