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我沒有別的辦法!能讓爹孃退讓的只有家裡人!”
“容老三!你拿自己的命去要挾爹孃!這是你身為一個兒子該做的嗎?”容驚春義憤填膺地指責,“你非要娶許家女做什麼!”
“你又非要聞季冬做什麼!”人到氣頭上就像拉不住韁繩的快馬,容輕澈同樣指責他,“你又好到哪裡去,還不是在你這一脈斷容家香火!”
“容老三!”容驚春怒不可遏揪上他的衣領,兄弟兩人對峙,如同針尖對麥芒誰也不肯退讓,兩雙通紅的眼睛互相瞪著。
俗話說的好,最親近的人才知道刀子往哪裡捅最痛。
容驚春一直覺得對不起爹孃的就是他不僅無法為容家延續香火,萬一這種事暴露還會讓爹孃被戳脊梁骨。
是啊。
他又好到哪裡去。
望著容輕澈因為說話過於激動而直接乾裂到出血的嘴,容驚春的拳頭握了又握最終也沒下得去狠手,撂開他的衣領轉身就走。
“下次再管你的事老子就不是人。”
人消失在祠堂門口。
容輕澈漸漸平靜下來,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過了,惹了老四傷心,可現在要他去和老四低頭,他也做不來。
就這麼強撐著要繼續去跪祠堂。
“別跪了。”容老將軍和平南郡主出現在祠堂門口,老將軍聲音低沉而滄桑,一步步朝著容輕澈走去,“你就算跪死在這,我和你娘也不會同意許玉冉進容家大門。”
“為什麼?”容輕澈想不明白爹孃為何如此固執,他印象中的爹孃最是大義,也最是明事理,也最疼愛他們這些兒子,為什麼偏偏在這件事上就不行。
胸腔像是堆積起洪水,酸脹不已。
平南郡主一個眼神望過去,有不忍也有堅決,“你知道。”
“就因為她姓許嗎?”
“是。”容老將軍擲地有聲,“就因為她姓許。”
容輕澈不可置信地搖頭,身子也跟著晃了晃,他還是強忍著不滿好聲好氣地詢問爹孃:“爹,娘,兒子要怎麼做才行?”
“你不需要做什麼,該罰的也罰了。”平南郡主在兒子詢問的眼神中回答,“你只能等。”
“等什麼?”容輕澈灰撲撲的眸子燃起一絲光亮。
平南郡主:“等我和你爹死了。”
如同一盆冷水直接潑在灰燼中,剛燃起一點的小火苗瞬間撲滅,是春風吹也不會再生的程度。
容輕澈渾身冰涼,迅速又竄起一陣憤怒。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