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容淳禮張口刁著他的手指。
“乾裂了。”卓無恙滿口酒氣。
容淳禮嚥了口唾沫,嘴唇跟著合上,這回是真正含著他的指節。
她側一下頭,手指掉下去了。
“卓無恙,你在做什麼。”聲音有點沉,目光也有點深。
卓無恙低頭從懷裡掏啊掏,掏出一個小小的圓盒,輕輕一擰開,一股香氣飄出來,裡邊是白花花的香膏。
“剛入西關的時候我見不少姑娘到胭脂鋪子去買口脂,說是潤嘴巴用的,省得開裂,少將軍也是女子,所處之地風沙寒冷更甚,肯定也需要,我就買了。”
他遞過去。
“還請少將軍笑納。”
“我是不笑納當如何?”
卓無恙皺眉,腦子好像轉不過來,拉過她的手腕,把東西放在她的掌心上,催促道:“快試試。”
容淳禮眨眨眼睛:“……”
,!
白說了。
她忽然說:“不會用。”
“原來也有少將軍不會的。”卓無恙傻笑片刻。
“是人就有不會的。”容淳禮看著他。
卓無恙試探地問:“那,我教你?”
容淳禮問他:“怎麼教?”
卓無恙立馬站起來,容淳禮不得不仰頭看著他,人來到她面前,一手輕輕捏著她的下巴,怕捏痛一樣,很輕很輕,只要她身子往後傾一點都能輕鬆離開這隻手。
但她沒有這樣做。
她知道不是酒的緣故,是自己的緣故,便配合著又仰了仰頭。
卓無恙颳了一手指的口脂來到容淳禮的唇上,輕輕地來回抹著。
他也是第一次,還醉著酒,抹得晃晃悠悠,還抹出去不少。
口脂遇熱漸漸化開,在容淳禮的唇上渡著一層油光。
越抹越油。
容淳禮想叫他停下,卓無恙鐵了心要多抹點,又刮來一點,最後糊得滿嘴都是。
“可以了。”容淳禮發現自己的嗓子啞了。
“哦。”卓無恙才停下,目光盯著她的嘴巴看了許久,酒壯慫人膽,就這麼直接親上去了。
福生和李峰過來找來,正好瞧見這一幕,站著的男子不知是誰,坐著的那個一定是少將軍。
少將軍被輕薄了!!!
福生吭哧吭哧就要去揍人,被李峰一把拽下來,用力過猛,兩人都沒站穩,骨碌碌從小山坡上滾了下去。
福生一翻身起來:“李叔你幹嘛攔著我!”
“少將軍又不是沒武功!他要不樂意能自己把人踹了,左右護法也不是吃素的,你看那兩傢伙一點動靜沒有還不明白嗎?”
“這,這樣嗎……”
“蠢死你小子算了!”
:()開局成團寵,孃親竟是穿越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