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那玩意兒徹底廢了(1 / 1)

許斐然是特地來感謝容雨棠這幾日對他和隨安的照顧,如今他的腳好了,隨安身上的傷也痊癒了。 可是清風苑困苦清貧,沒有什麼厚禮,只有親自雕刻的一支木簪,和一個木偶。 開啟盒子,平平無奇。 細看甚至有些粗漏。 許斐然眼裡透著些許緊張,聲音倒是平穩:“一點薄禮,請姨母和五妹妹收下。” 木偶倒是能看出是小秧秧,簪子上的那朵花,容雨棠細看片刻,“是海棠花嗎?” “嗯。”許斐然嚥了口唾沫。 小秧秧拿起木偶,覺得這個木材的顏色有點眼熟,一時還沒想起來。 “這是窩呀!哥哥哥哥,是你自己做的嗎?” 容雨棠也好奇地望過去。 看得許斐然的臉微微發熱,他別開目光,“是,做得不好,姨母和五妹妹莫要嫌棄。” “哇!”方才平平無奇的木偶此刻在小秧秧的眼裡,已經變得漂亮無比,趕忙按在心口上道,“不嫌棄不嫌棄,窩好喜歡,謝謝哥哥。” “除了孃親,你是第一個親手給窩做禮物的家人唉。”無論是現代還是在這裡,都是如此。 她是越看越喜歡,“哥哥你是不是做了好久好久。” 容雨棠也心軟得一塌糊塗:“肯定很辛苦,謝謝我們小斐然。” 她抬手摸摸許斐然的腦袋。 小秧秧也踮著腳摸摸。 許斐然的嘴角微微揚起一個弧度:“不久,不辛苦。” 隨安望著那枚木簪和木偶,心道:是不久,也就連續熬了五六個日夜而已。是不辛苦,也就好幾次被刀子劃了手。 臨來之前,小主子特地警告過他,不要自作主張地胡說話。 他便只能乖乖閉嘴,一言不發。 容雨棠眼尖,瞧見他虎口上有好幾道疤,伸手拉過來一看,本來粗糙的手,如今更不像個小孩的了。 小孩要抽回手去。 她沒讓,只是拉著看了看,眼睛裡微微泛著紅,命人把祛疤的藥膏取來。 “疼吧?”容雨棠輕輕給他抹藥。 小秧秧知道他為雕刻木偶弄傷了手,心疼地在旁邊吹吹,小嘴裡說著:“吹吹就不疼了。” 許斐然望著面前的兩人,望著望著,忽然說:“有點疼。” 隨安:“?” 您到底是疼還是不疼? 還是隻在二夫人和五姑娘面前疼? …… 傍晚,許府的管事又來了,說老爺今日要在海棠苑用晚膳,留宿。 整個人的眼神彷彿都在說恭喜二夫人,賀喜二夫人,老爺要來寵幸您了! 該來的還是來了。 容雨棠和小秧秧的表情管理一時沒管住,臉上的笑容瞬間沒了,還讓管事看得明明白白。 “老爺,二夫人在聽到您要去用膳和留宿的訊息,並不……” “並不高興。”許齡接了他的話。 管事沉默不語。 許齡不以為意,如今人人都知道容雨棠是他的二夫人,伺候夫君是容雨棠應當做的事,先前能以身體不適為由,現在可不行。 上一次想同房是他心急過頭,才讓容大將軍圍府,儘管如此,得益的還是他許齡。 管事也想到上次的事,委婉提醒道:“聽海棠苑的丫鬟說,平南郡主送來的四名婢女從不許她們近二夫人和五姑娘的身,只得在五步之外,若不聽,便刀劍伺候。” 老爺啊,您可別忘了還有四名侍花女在。 許齡反問:“老爺要與自己夫人親近,誰家的奴婢能未經允許干擾?想必皇上身邊也沒有這樣的例外。” 皇上有意站他,他有何懼。 許齡高高興興去到海棠苑,意料之外的是,容雨棠也高高興興地迎接,也不再拒絕他的觸碰。 經過這些日子的嬌養,容雨棠的手比他所有的妻妾外室都嫩得多。 臉上的疤痕也淡去,夜裡燭光微弱,反而帶著一種朦朧的美,宛若霧裡探花。 光是摸摸,瞧瞧,都要心猿意馬了。 果然,劉氏上了年紀,已經不能讓他生起任何的興趣。 根本不是他的問題。 容雨棠含笑忍著鹹豬手,將另一隻手指甲裡藏著的藥粉悄悄灑到他下半身的位置。 灑是灑完了,手卻不能抽出來。 小秧秧瞄到餐桌下交疊的手,還特意歪頭下去看,笑眯眯道:“羞羞,羞羞!” 容雨棠趁機抽出手,長輩的事哪能讓小輩瞧見,老爺應當理解的吧? 許齡瞧出她眼裡的意思,收了手沒說什麼,笑呵呵地用膳。 飽暖思淫慾。 他適時提出該歇息了,還讓若榴把女兒抱走,婢女乖乖聽了,女兒也乖乖聽了。 只是一步三回頭的,好像在可憐她娘一樣。 有何可憐,此乃他人所求不得的榮幸。 “老爺,妾身為您更衣。” “好~”許齡整個迫不及待, 脫得只剩裡衣時,更是迫不及待地摟著美嬌娘倒在床上,一雙手很不老實。 許齡已經有了感覺。 他驚喜萬分。 “雨棠,雨棠,你可真是我的藥……”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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