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喊出來,雨棠(1 / 1)

酒過三巡。 日色已暮。 司徒元鶴身上酒氣正濃,晃晃悠悠地說實在喝不動了,由侍衛攙扶著來到洞房前,身子立馬站得穩穩當當,迷離的雙眼也變得清明。 高格:“……” 王爺連他都騙了去。 “王爺,怎麼還不進去?”急得都裝醉了,到門前又停著不進。沒成過婚的高格實在不理解。 司徒元鶴道:“散散酒氣。” 高格:“王爺不如先去沐浴?” 司徒元鶴:“太遲了。” 說到底還是急。 兩人的對話落在容雨堂耳中,紅蓋頭之下的紅唇抿了又抿,露出一個笑來。 四十歲的男人也沒見著穩重到哪裡去。 她沒吭聲,靜靜等著。 過了好一會才聽見木門被推開的聲音,接著輕聲合上。 男人略沉的腳步聲慢慢靠近,伴隨著一副酒嗓。 “雨棠,本王回來了。” “我聽見了。”容雨堂說。 司徒元鶴喉結滾動,轉身去拿了秤桿,來到容雨棠的面前。 挑開紅蓋頭。 他的新娘子就在眼前。 容雨棠黛眉紅唇,明眸皓齒,笑盈盈地望著已經看得出神的男人。 “王爺?” 司徒元鶴回神,伸手扣著她的下巴,彎下腰去吻了一下。 淺嘗則止。 還要喝合巹酒。 “好大的酒味。”容雨棠說著。 “高興,多喝了些。”司徒元鶴轉身拿著兩杯酒回來,遞給她一杯,“揭了蓋頭,喝了合巹酒,雨棠,從此你是我司徒元鶴的妻,唯一的妻。” 容雨棠笑著接過,與他兩手交錯,仰頭飲下這杯合巹酒。 她紅唇輕啟:“王爺,我現在也很大的酒味,聞聞嗎?” 在司徒元鶴的印象裡,容雨棠總是溫婉端莊的,嘴裡斷然說不出這等勾人的話。 陡然的反差,如同平靜的溪流忽然發了大水,將司徒元鶴的理智衝擊得絲毫不剩。 他拿過容雨棠手上的酒杯,加上自己手裡的,兩下便將屋裡的燭火滅掉,唯剩下外邊的龍鳳紅燭還在燃著。 微弱的燭光照著屋裡,朦朦朧朧。 當他粗糲的手掌一一觸之,腦海中便有了曼妙的形狀。 急促的呼吸聲時深時淺,密實交錯,如交頸的鴛鴦,一如兩人的此刻。 容雨棠喚他:“王爺……”聲音沙啞。 司徒元鶴掐著她的腰,貼著她的耳,噴灑出溫熱的呼吸。 “雨棠,你當如本王喊你一般,喊本王元鶴。” “什麼?”容雨棠尚未習慣,更何況此刻的她如沉溺在海,浮浮沉沉,聲音也高高低低。 “喊本王的名,雨棠。”他像是故意的,湊近著問,“嗯?聽到了嗎?” “聽到了。” “喊。” “喊出來,雨棠。” 像是故意折磨人一樣,容雨棠一個悶哼過後,終於喊出來:“元鶴,元鶴……” 誰知並未換來休戰。 司徒元鶴不止是王爺,更是邊境幾十萬大軍的主帥,他在戰場上殺伐果斷,只是換個地方,依然奮勇直前,一個勁地攻城略地。 甚至有渾身使不完的勁。 如同邊境休戰多年,他一直養精蓄銳,等待的就是此刻,勢必要人丟盔卸甲為止。 “元鶴,元鶴……”容雨棠喊了他的名字整整一夜。 她是他的俘虜一般,以各種方式求饒,直到天邊亮起,打了勝仗的王爺才放過她。 打了勝仗,哪怕一宿沒睡,天明時也是精神抖擻。 司徒元鶴穿衣時才發現,背上多了幾道爪痕,交錯著從前戰場上受的傷。 這是他的戰利品。 冬日天亮得晚,司徒元鶴望著床上如同從水裡撈出來的人,紅撲撲的臉蛋埋在柔軟的被窩裡。 “抱歉。”他吻了吻容雨棠的眼睛。 繞過屏風出來,盆裡的炭火已經燃得差不多,他開啟門,吩咐了隨嫁過來的秋海和時菊,一個去拿炭來,一個去提熱水。 秋海、時菊要進去伺候,司徒元鶴沒允。 他折騰了人,理當由他自己伺候。 司徒元鶴貴為王爺,秋海、時菊身為侍女,沒有讓王爺親自伺候的道理,奈何王爺一說不用,兩人也沒覺著哪裡不對勁。 離親王是金貴,可她們容夫人也金貴。 司徒元鶴加炭時,終於想起自己的女兒來,他問秋海:“秧秧在哪兒?” “大將軍府。”秋海道,“雖說夫人如今已是王妃,五姑娘也成了離親王府的小郡主,大將軍和平南郡主依然捨不得五姑娘住過來,公子們也說,五姑娘繼續住在棠花院,但王府裡也不能少了五姑娘的院子。” “早早便準備了,扶余城那邊也是。”司徒元鶴添好炭,時菊也把熱水端過來了,他伸手接過,吩咐兩人,“今日不要打擾王妃休息,秧秧若是過來了,也讓她等等。” “是。” 門輕輕合上。 司徒元鶴擰著熱手帕,一點點替她擦拭乾淨,力道沒控制好,外加上昨晚的一番折騰,雨棠身上的肌膚嬌嫩得不行,疼得睡著的人兒發出聲來。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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