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本王來,不要髒了你的手(1 / 1)

除去寨中老弱婦幼牲畜,以及棄械投降的土匪,還有罪魁三禍首,容泊呈的黑甲軍血洗了烏索山。 容泊呈一手握著紅纓長槍,一手抱著小小的妹妹,站在寨中最高的地方,替妹妹看著這些人如何死在刀箭之下。 今夜他們便在寨中整頓。 “少將軍,軍醫來了。” 容泊呈抱著小秧秧下去,進了一處收拾好的屋子,他小心翼翼地把妹妹放下,外邊又傳來急切的腳步聲。 “快!快!”容輕澈抱著渾身泥土和著血的容驚春進來,腳上的鞋也磨破了,露出的腳趾頭上都是血。 容泊呈眉頭皺得更深了,下意識伸手要去拿放在旁側的長槍。 殺人的心思更烈。 “秧秧……”容輕澈看見了床上的小秧秧,手臂血肉模糊,像是被什麼東西撕咬所致。 他一把放下容驚春,轉身就朝外邊去,落杏喊了一聲三公子,又看向少將軍,少將軍沒說話,那她便不攔了。 這些土匪也是真夠膽大。 綁誰不好,偏偏綁她們將軍府最小的兩位主子,也是大家最寶貝的兩位主子。 想必將軍和郡主已經提刀在來的路上了。 …… 大將軍府。 容雨棠心神不寧的來回徘徊著,兄長嫂嫂說驚春和秧秧貪玩,跑出城了,他們現在去接。 這話她是不太信的。 可沒等她追問,兄長和嫂嫂已經騎馬而去,若榴霜女也緊隨其後。 她知道一定是出事了。 一定出事了。 眼看著已經三更天還不見回來……她不能坐以待斃。 煎熬的等待好必螞蟻錐心。 秋海和時菊也只讓她稍安勿躁,說是安心等,有將軍和郡主在肯定不會出什麼大事,她幾番打探,發現秋海和時菊確實不知具體情況。 女兒早上出門,半夜還不見歸,哪個當孃的能等得安心。 她等不了了,於是急匆匆地朝馬廄過去,她不會騎馬,可總要一試,這個朝代就只有這種交通工具。 “夫人!”秋海發現了她。 時菊看著夫人竟然自己上了馬,拉起了韁繩,著急忙慌追過去:“夫人你不會騎馬!” “駕!”容雨棠反手拍了一下馬屁股,目光堅定,她必須要去找秧秧。 絕不能猶豫。 絕不能像從前那樣猶豫! 秋海和時菊也趕忙騎馬跟上去,她們在身後看著夫人騎在馬上歪歪扭扭,隨時都會被馬兒甩下去,整顆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發生何事?”司徒元鶴睜開眼睛,她聽到容家妹妹身邊兩名侍女的喊聲,那聲夫人喊的定是雨棠。 “王爺,是容夫人騎馬出城了。”府中暗衛旋即來稟。 “備馬。”司徒元鶴來不及穿戴整齊,只一根玉簪束髮,裡衣外罩著大氅便騎馬追去。 遠遠便瞧見容雨棠趴在紅鬃馬背上,她的侍女一個在前欲要攔下馬停,另一人試圖跳到雨棠馬背上。 紅鬃馬嘶吼一聲,前腳躍起,雨棠眼看著就要被甩下馬了。 “架!”司徒元鶴兩腿一架馬背,微俯下身子,眼看著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長臂一伸,把要掉下來的人攔腰入懷。 容雨棠有驚無險。 她心臟砰砰直跳,抬眸望著離親王冷硬的下顎,害怕地抓住他的一隻手臂。 “離親王,帶我出城。” 司徒元鶴垂眸看她,明明已經怕得兩眼溼潤,嗓音顫抖,手指冰涼,目光卻出奇的堅定和固執。 “求你。”容雨棠忍不住落了淚。 司徒元鶴抬眸,兩腿再夾馬肚,二話不說帶她出城。 從前人人都說女子哭時梨花帶雨,是多麼地令人心疼。 他見過梨花帶雨的女子,卻沒流露過心疼。人人都道他離親王不識情趣,他也曾懷疑過自己。 現在才知並非如此。 只是比起梨花帶雨,雨打海棠在他這才是真絕色。 “去何處?” “烏索山,對,烏索山。”容雨棠用力抓著他的手臂,“我聽見他們說去烏索山,秧秧和驚春不見了,你知道在哪嗎?” “知道。”司徒元鶴當然知道,嶺縣烏索山,容泊呈正在那兒剿匪。 看來秧秧和容驚春不見,和那群土匪脫不了干係。 “雨棠,你扯著手臂本王不好使力。” “那,那怎麼辦?”容雨棠也沒騎過馬啊,也沒坐過馬啊,她嚇得趕緊鬆了鬆手,差點讓奔跑的馬兒顛到地上。 幸虧離親王眼疾手快,一把摟住了她才沒掉下馬去。 緊接著腦袋也被按進他的胸膛裡。 容雨棠一愣。 “風大,坐穩。”司徒元鶴一手執韁繩,一手按著容雨棠在自己懷裡少受冷風之苦,架著馬兒一路往烏索山去。 秋海時菊緊隨其後。 四人馬不停蹄趕到烏索山時,天已大亮,小秧秧和容驚春同躺在一個屋子裡,地面上的盆裡全是血水。 “秧秧……”容雨棠望著床上毫無血色的女兒,捂著嘴的手一直在顫。 這一幕像極了現代時她趕到醫院,只見到已經沒了心跳的秧秧一樣。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本站所有小說均來源於會員自主上傳,如侵犯你的權益請聯絡我們,我們會盡快刪除。
上一章 報錯 目錄 下一章
本站所有小說為轉載作品,所有章節均由網友上傳,轉載至本站只是為了宣傳本書讓更多讀者欣賞。
Copyright © 2025 https://www.kanshuwo.tw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