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柏青死在先皇后墜崖之地(1 / 2)

許秧秧故事講完後,見她爹也睡著了,起身輕輕道:“爹,我和娘還有弟弟妹妹都很愛你,不管怎樣都會超愛你的,你是我們的英雄。”

她吹熄燭火,輕手輕腳出了營帳。

黑暗中,兩行熱淚順著司徒元鶴緊閉的眼角流下來。

怎麼就有這麼好一個女兒呢?

……

許秧秧出了營帳,就看到面前站著司徒君,手裡提著一盞燈籠。

“噓!”她走過去,順其自然牽上司徒君的手,小聲說,“我爹好不容易睡著,咱們可別吵醒了。”

“嗯。”司徒君反握著她的手,兩人朝著自己的大帳走去,“什麼時候也給我講一個睡前的故事?”

走遠了,許秧秧正常說話:“你剛聽到了?”

司徒君點頭。

“那你聽到了啊。”許秧秧眨眨眼睛,燈籠裡映照出來的光落在她臉上,一雙眼睛熠熠生輝。

司徒君好笑道:“哪裡學來的耍賴?”

“哥哥才是哪裡學來的耍賴。”許秧秧努努嘴,“答應了不肯定做才叫耍賴,我又沒答應哥哥,都是哥哥自己說的。”

“而且!哥哥你剛剛是偷聽,茶館裡說書的都有銀錢拿,你是不是也要付一下說書錢?”她攤開另一隻手掌。

司徒君彎腰親了她的掌心一口。

冬夜裡,呼呼的冷風吹來,許秧秧的掌心卻在發燙。

她猛地收回手,瞪他:“你又耍賴。”

“懶得理你。”許秧秧抽開牽著的手走在前面,回了大帳後把自己裹進被窩裡,起先還露出一個腦袋,聽到司徒君進來,立馬把腦袋埋進去。

腳步聲還在一點點地靠近。

最後在她面前停下。

被子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扯了扯。

“睡著了?”

許秧秧才不會蠢到說自己睡著了,不過也沒聰明到哪裡去,拽著被子不讓拉動一點,和表明自己根本沒睡著有什麼區別。

拽被子的動作停了。

頭頂傳來一陣低低沉沉的磁性笑聲。

“既然睡著了,那這說書錢只能不給了。”

刷地,許秧秧露出腦袋,睜著烏溜溜的眼睛問:“是什麼?別又拿剛剛那套哄我。”

司徒君從懷裡拿出一塊玉印:“這應該是孤身上最值錢的,此刻就拿給太子妃做說書錢。”

“什麼?”許秧秧拿過一看,太子印!

和剛才的吻一樣燙手。

“不要。”她遞回去,“不能拿。”

“有什麼不能拿的。”司徒君毫不在意,“太子妃連太子都拿了,太子印還不能拿,收著吧,左右不過一個印章。”

“……”這是普通的印章嗎?!

許秧秧坐起來,把印章重新揣進他的懷裡,拍拍他的胸膛說:“放好了。”

司徒君問:“說書錢怎麼辦?這是我全身上下最名貴的東西。”

許秧秧無奈地嘆口氣,又朝他勾勾手:“你過來。”

“這次又做什麼?”

“你別管!”

兇巴巴的。

落在司徒君眼裡分外可愛。

他聽話彎腰去,秧秧的身子和唇瓣都貼了上來,翻身坐在他的懷裡。

親吻片刻後離唇。

額頭依然抵著額頭,鼻尖若有似無觸著鼻尖。

呼吸糾纏在一塊。

許秧秧說:“你才是最珍貴的。”

司徒君的眸光亮了亮,一簇簇的火苗在小腹中燃燒,他微微側頭便又吻上去。

親得許秧秧身子軟成一灘水。

“不行……”她推搡著不能繼續下去,“明日還要進京,家裡的人,百姓朝臣都會夾道歡迎,我不能一副睡不醒的樣子。”

司徒君嚥了口唾沫,隱忍剋制地“嗯”一聲。

兩人只是抱著睡到半夜。

醒來後收拾一番,大軍該起程了。

天大亮的時候,他們經過一座荒山,再過一個時辰就能進城。

許秧秧騎在馬上,瞥見司徒君看了一眼這座山,便問:“這山怎麼了?”

司徒君道:“母后就在這座山。”

許秧秧見他這番模樣,不由得想到柏青。

哥哥經過此山都會想母后。

趙伯伯肯定也會想他的趙芸兒。

她扭頭問若榴:“昨天你去見了趙伯伯,趙伯伯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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